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盈满无奈的现了身,认命的开始捡起了地上的衣物。
这时候,鸣涧已经淌入了池水中,头靠着白皙的臂膀在池水边笑看着鸣草怒火中烧调转枪口的情态。
她的脸上笑嘻嘻,身体内部却是刀削斧凿的疼痛。这荧绿的池水如裹挟着刀片一般,无孔不入的侵入鸣涧的身体内部,在其中大刀阔斧的改造着。
鸣涧浑身的肌肉痉挛的跳动着,额角很快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抑制不住的闷哼声在几人耳边响起。
生气的鸣草脸色更是难看,顾不得衣服这些事,只能在水池边心烦意乱的踱步。
出现的死士小姐姐也是沉默的站在原地,神色中带着些许难忍的心痛,撇开了眼。
很快,不消半个时辰,鸣涧泡在水中感觉不到水的温热了。在她的眼前开始泛起黑气的时候,唇色泛白哆嗦着开口,“时间差不多了,鸣草,把我捞起来。”
鸣草在听见鸣涧说话的时候,忙不迭的就开始动手拉人,但指尖一触及池水,便是一股钻心疼痛,“嘶——”
一旁站着的死士小姐姐连忙把腰间缠着的鞭子往水里一甩,裹挟着鸣涧便往一旁的地板上拖去。另一个死士小姐姐眼疾手快的准备好了冲洗的清水,往倒地的鸣涧身上一泼。
哗啦,冲掉了她身上沾染的绿色液体。
鸣草这个时候眼带着泪花的冲到鸣涧身旁,拿出准备好的毛巾和换洗衣物开始帮无力动手的鸣涧换衣服。
“虽、虽然已经很多次了,但我、果然还是适应不了。”鸣草说话的声音中夹杂着哭腔,问昏沉的鸣涧,“小姐,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泡这个药剂啊?明明现在你的弟弟妹妹已经安置好,没有后顾之忧了!德水家也被你掌控在手中了,我们已经报仇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涉险呢?”
“……因为一直躲着是没用的啊,小鸣草……”鸣涧眼前一片昏花,看着头顶灯光散发出的朦胧光影,她无端的想起了好几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她还没有被德水家主收养,母亲也还没有离开他们去找那个抛家弃子的父亲,她……那时候也不叫鸣涧。
她那时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一般的“大女”。矮小黑瘦,头发蓬乱。
他们一家那时住在稻妻很偏远的一个小地方,周边聚集的也是一些无法离开的穷人。
当然,他们一家也是。
但母亲她啊,一直放不下她嘴里那最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