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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草~叫人过来医治一下这位不小心的贵客吧!哎哟,天可怜的,怎么像我那去世的父亲一样不长眼啊,撞上了插在墙上的装、饰、用飞箭!”
鸣草已经爬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冷静的附和,“是,小姐,我这就去请人,您千万要小心身子,千万不要……伤心、过度了……”
说到后面,鸣草的尾音颤抖着,嘴角上扬又压下的,脸上一副扭曲之态。
鸣涧把手中的打刀插于腰带上挂着,鼻子一声抽泣,捏住长长的衣摆遮住脸发出了一串呜呜声。
鸣草脸色更是微妙,恭敬的对鸣涧说,“小姐,这里如今因为些不可抗的外力导致了损坏,请移步他处。”
“好~”回应调皮娇俏,清脆可人,一点呜咽的鼻音都没有。
鸣草默了一会儿,躬身离开,“那么,鸣草告退了。”冷静转身迈了几步,她突然停下,回头看向捂住下半张脸对她眨眼睛的鸣涧,语速极快的说,“您起码该装一装,实在太不像了。”说完,像身后有蛇在追一样快步走出了这里。
“欸?不像吗?”留在原地的鸣涧又呜呜了几声,满意的移步走出这间已可称为废墟的房间,“这不是很像嘛~”
至于地上倒下来的愚人众?哎呀!她可是闺阁少女啊!怕血不是很正常嘛!
事告一段落,第二天,德水鸣涧就穿上了一身黑色丧服坐在了九条家待客厅内哭哭啼啼。
“家父、家父就这般没了……想来是母亲惦念他,特意召走了他罢……”今天的鸣涧发挥百分百,不止眼泪说来就来,腔调还破碎带着点虚幻的不可置信。
九条家主当然不信了,并且非常想在德水家主死掉的当下把药剂配方拿到手。但顾虑到鸣涧的来历,他还是暂时按下了这个打算。
毕竟鸣涧虽然号称德水家的大小姐,但她活跃至今,相关的稻妻高层怎么可能没有查过她呢?只不过德水家主那个老匹夫把这女人的亲属拿捏得太紧了,没办法,这些高官权贵只好当她真的是德水家的大小姐了。
而且如今他们跟至冬的合作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