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视，并在心里沉思着。
“按理来说，几千年了，我应该蜕变成蛟龙才对啊？就算资质不行，那也应该是功力大增，怎么会倒退回去啊？！”澜水百思不得其解，手在自己头上不断摸索着。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有一直在你身边。以我们的寿命来说，才几百年不见，你就差倒退回蛋里了，我才该惊讶好不好？！”惊渊抬头气愤反驳，然后低下头又一脸享受的贴贴，脸颊磨蹭着澜水的脸颊，“滑滑凉凉啊……”
很快，澜水在自己的头上发现了什么，她眼神一凝，低头，扒拉开摸到的那出头发，“莎莎，你看看。”
“嗯？”惊渊仰头，黑色的长发垂落身后，那维莱特手指蠢蠢欲动。
“这？！澜水，你头上长过角欸！但是……”惊渊手指触摸这像是被生生扳断的根部，脸颊鼓了起来，“一边的痕迹很久了，另一边是不久前才扳断的。这是你自己动手的吧？”
“我？”澜水没有记忆，想不通什么情况下自己会对自己的角下狠手。
惊渊点头，“对啊，你！这断裂的方向都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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