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是余光瞄见了迪卢克那头鲜红的头发。
在她做好脸皮建设之后,帕朵兰转头故作兴师问罪的姿态,想向迪卢克问罪,问她为什么在他房间里。
但在看见他那异常鲜红的嘴唇和破皮的唇角的时候,她,卡壳了。
迪卢克红着脸,注意到帕朵兰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看,故作咳嗽,自然的把手遮挡在了嘴唇上。
帕朵兰呆愣住,光着脚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蹲下,提起床边自己的鞋子,行云流水,一鼓作气,越过了迪卢克,夺门就逃!
迪卢克只感觉一股风刮过,耳边响起门的开关声,转眼,面前的帕朵兰已经不见了。
“欸?”
帕朵兰一出来,一点也不看前面。只莽着脑袋往自己的房间冲,并且在这时候想起了帕薇。
帕薇!快点来接我回去啊!犯事了啊!
帕朵兰脸色涨红,已经想起昨天她喝的那几杯酒了。
她脚趾抓地,红润的脚跟重重的踩在晨曦酒庄的木地板上,没有鞋跟,也跑出了气势汹汹的姿态。
并且,她还在心里不断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喝酒啊?!
就算她再喜欢调戏迪卢克,但这不代表她就可以直接上啊?!她的脑子,那时候是脑神经突然搭错路了吗?!
帕朵兰发挥着自己逃跑的速度,飞速路过一切,躲到了自己临时的房间里。
但她慌乱从迪卢克房间出来的消息,已经被女仆传达给了爱德琳女仆长,而爱德琳告诉了克利普斯。
克利普斯高兴的……被催着喝了又一碗药。
爱德琳:“老爷,眼看着迪卢克老爷有了动静,但您的身体气色还不是很好,需要继续加油啊~”
爱德琳拦住想去找迪卢克的克利普斯,压着这个操心的老爷子乖乖喝药休养,然后在这个老爷子苦涩的面容中,了然的准备好了信纸和羽毛笔。
克利普斯就着苦药,在纸上向回骑士团的凯亚又一次开始了催婚之飞笺。
等爱德琳拿着信封出来后,迪卢克正在门后等着她。
迪卢克瞄了一眼信,假装看不见的问:“父亲一切还好吧?”
爱德琳:“老爷很好,迪卢克老爷你,打算怎么处理与帕朵兰小姐的事?”
爱德琳问出口后立马反应了过来,捂嘴抱歉的笑了笑,“抱歉,迪卢克老爷,大概是因为酒庄对于这方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