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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宋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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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范仲淹(3/7)

,满川龙虎举,犹自说兵机。”的嘲讽打油诗。

    这也就罢了,毕竟是常年交手过招的老对头。

    可远在东京城的豫王仅凭看历年的战报与箚子,就能得出这个结论,其识人眼光真可谓称得上毒辣二字。

    他并不怀疑这个观点是旁人教授给豫王的,因为唯一能对豫王把事情挑明的官家恐怕自己都没看出来。

    范仲淹不言语的模样引得韩琦越发焦躁,但他也知道自己虽与范仲淹共同驻守泾原路,但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甚至包括他自己在内,都将范仲淹视做主导者。

    官场规矩,不可以下犯上,所以他也就只能干着急。

    范仲淹却是个脾气好的,先挥退了堂中站立的诸多僚属,又吩咐长子范纯祐给韩琦搬来了椅子让其坐下,这才略带着些责备的语气说道:“稚圭,为将帅者须要有静气,越是临事,就越要沉静,否则让底下军将见了怎生自处?”

    韩琦面上恭敬应了,心中焦躁却未曾因此削减半分。

    这调兵遣将的架势都像是要再和夏贼干一场人数上万的仗了,而他这个招讨使在此之前却没有收到半点消息,怎么能让他不心焦呢。

    共事多年,彼此脾气秉性再是清楚不过,范仲淹也不卖关子,直接将手中纸张递了过去。

    韩琦定睛一看,便见到几行再熟悉不过飞白体字迹,正是:“兵者,国家立足之基也。今两国和议,夏人所图甚大,当以兵挫其锐气。不求进击,只需坚守城池,阻兵南下。

    “时值春令,夏人国困兵伐久矣,且辽国在侧,必不能久持。至多三月,夏贼必退,否则将生内乱。”

    韩琦通读之后,整个人猛地拍椅而起,大笑出声,并连说了三个好字。

    然后抖动着纸张对坐在上首的范仲淹事说道:“我早说过了,夏人名为议和,实则为求喘息之机,待得伤愈,便又要大举刀兵。不如就趁此时,趁他病,要他命!”

    范仲淹没说话但周身流露出的态度明显是不赞同。

    韩琦兴奋劲过了之后也回过味来惊诧道:“怎得官家忽然回心转意了?”

    当今官家耳根子软是整个朝廷都知道的事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说动官家的怎么着也得是个在朝堂中分量足够且官家有一定信服依赖的人。

    他刚才说的西夏只是借议和得喘息之机的话不是没同官家说过只是官家以国库度支困难朝中厌兵情绪高涨给否决了。

    以此推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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