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后随便梳一下就好。”
反正又不用扎起来。
梳子在发间顿了片刻,复又轻柔地梳理起来。
泉奈淡声道:“不麻烦,总归是要梳的,小时候我也常帮母亲大人梳理头发。”
听他提起去世多年的前族长夫人,我心中微动,咦了一声。
“我是最小的孩子,自然和母亲亲近,”他听出我的好奇,解释起来,“哥哥们开始训练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能做,就只能帮母亲做些力所能力的小事,让母亲多注意我。”
我想了想族中孩童开始训练的平均年龄,这么算来他三四岁就开始做这些了,感慨道:“好可怕的竞争意识。”
他在我身后又笑了一声:“往往这之后我就缠着母亲教我结印,为此还被兄长说过不要什么事都麻烦母亲。”
“不过,母亲却很高兴,”他说道,“我学的第一个忍术就是母亲教的。”
我就不一样了,我第一个学习的忍术是缠着火核让他教我的。
爸爸妈妈一开始教我的是体术,觉得我不用那么着急学其他的。
“好了。”泉奈放下梳子。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梳了个简单的样式。
有些新奇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转过头道了声谢:“多谢。”
想起火核的经历,我不禁问了一句:“你也出过需要专门学习扎头发的任务?”
“……千织,这种程度的话我还不用特意去学。”泉奈无奈道。
……好像也是。
不过我这种稍微有些失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洗漱完后,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桌上我们一致没提昨晚的事。
毕竟婚前的我们一个态度勉勉强强,就没打算正常地对待这场婚姻;一个打着照顾逝去兄长在意的人的旗号,他也从没正经地和我表白过。
就算表白了……我估计也会含糊过去。
想到未来,我就难免心忧。
昨天我们之间会发生那种事,怎么想都是氛围惹的祸!
我要等到明年春天再回据点。毕竟我常年驻扎在外,又值新婚,族长便直接给我放了个长假。
泉奈这几天也不用去处理族务,他哥在这方面还是很照顾弟弟的。
回据点前我都要和泉奈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感觉微妙。
吃饭的时候我旁敲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