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控制自己的表情,只是脸上多出了仇恨。
田岛族长忽然看了过来。
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幻术事件的,强大铁血的族长自然是忍者中的忍者,但那天我分明听见了他也在阻止泉奈。
回想起来,未来族长也没有阻止我,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板着张脸的族长对我轻点了下头,他身边的族长夫人注意到丈夫的动作,也看了过来。
……族长夫人比上次见更憔悴了,她也同样对我微微颔首。
我收回了目光。
在葬礼结束后,我让爸爸妈妈先回去,说我想再待一会儿。
他们知道辉君是我的同学,因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拜托火核看好我,这才离开。
我磨蹭到族长一家离开后,才走到辉君的墓前。
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在他生前的那个幻术中,我们都没有谈论相关的事,更不用说如今我面对的只是一块沉默的墓碑。
只是这个家伙总是哭,我拿出之前他还我的那张手帕在他墓前用火遁烧了,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能多行使一些小孩子的权利,别总是把忍者的准则放在嘴边了。
算起来,这张手帕也算是我与他关系的起始。
——明年带点花给他吧。
这么想着,我把位置留给了火核,让他和好朋友独处一会儿,等在不远处。
“宇智波千织。”我望着火核的背影,突然听见了泉奈的声音。
回头看去,折返后的他表情平静一些,只是眼神却让我有些不理解了。
“什么事?”
“你刚才在烧了什么?”泉奈问我。
“没什么,一张手帕而已。”
他哦了一声,又在我身边看了一会儿站在辉墓前的火核,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你回来做什么?”我又问他。
他哼了一声:“看看你们留下来想干什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