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看着他这么痛苦,听着他叫着我的名字什么都不做,所以我明知道自己不该做这些,假装那是辉君真实的想法,对他用了幻术。不过,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不需要向他去解释以前那些事,那些事情本来就和宇智波泉奈无关:“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开了写轮眼却不再上战场?”
“……你这家伙!”泉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的我,愤怒淹没了他,“你到底把哥哥当作了什么,他明明那么重视你!你又把忍者当做了什么!”
我说过,我要把心变得很小,最好除了自己谁也装不下。
但是因为亲缘的不可抗力,里面多了几个人,但这已经足够了,不会再有更多人了。
“辉君是我的同学,仅此而已。”
其实这话也就只能骗骗还在盛怒中的泉奈,昨天早上我不该去看辉的。
察觉到他的情绪,我戒备地握上苦无,微微眯起眼看他:“别在这打,去训练场,老师他刚休息。”
从这天起,我和宇智波泉奈结下了梁子。
那天我和他在训练场打得旁人根本拦不住,忍术体术变着法往对方身上招呼,连在一旁监督的成年忍者都没办法阻止,最后他们去叫了如今唯二能管住泉奈的人之一斑。
泉奈的实战经验丰富,但以往和我喂招的是他的哥哥和我的哥哥,我们年纪相近,并分不出太大的高下,最后双方身上都是伤。
斑来的时候,我们俩正在往对方脸上招呼。
刚刚失去了一个弟弟的斑气压很低,他大概还在帮忙处理辉的后事,来了之后声音冷得掉渣,叫停了我们。
泉奈拉着他哥告状,我冷漠地看着他俩,最后斑看着我们身上的伤,一视同仁地斥责了我们在训练场上不知道点到为止,并在泉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给出了我们相同时间的封号处理。
一周内不许来训练场。
斑把泉奈带走了。
我站在训练场边上,刚被禁赛,再加上我和泉奈刚才打得完全不顾及旁边的人,同族的孩子都绕着我走,生怕被我逮住,走远了才敢偷偷打量我几眼。
身上的伤后知后觉地痛起来,左手手腕脱臼了,腿也有点疼。
我在考虑要不要用幻术欺骗一下自己的感官的时候,得到消息的火核也来了。
这家伙沉着脸问我:“怎么和泉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