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hks汇合。
Mehks主张由她进行项目汇报,重点介绍她的猜想的提出和理解。
孟禾璧下意识回避:“教授,这是国际会议,还涉及药剂最终的研发与生产,我想还是您来合适,视角更全面一些。”
“不不不。”Mehks连忙摇头:“再大的会议也只是会议而已,不要只当自己是来学习的。tantan,一个博士要学会展示自己,发出你的声音,去吧,就讲你提交给我的报告,把你想说的说出来。”
Mehks的话让孟禾璧精神一振,然后在她犹豫的三十秒内,Mehks已经替她做好决定。
这位大胆的荷兰老头站在立麦前,淡定的对乌泱泱坐满鹿特丹最大国家会议中心的同行们说:“因为我的身体原因,我们项目组关于PEA公司的药剂实验报告,将临时由我的学生tantan,一位美丽优秀的中国女性承担。”
孟禾璧:“?”
孟禾璧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Mehks推上了报告台。
在之后的一个小时,孟禾璧经历了前十分钟的高度紧张、声音打颤,然后逐步渐入佳境。
她英文流利、表达准确,肢体语言得体大方。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无袖连衣裙,乌缎一般的头发盘在脑后,细小的珍珠坠在耳垂上,身姿挺拔如傲竹,几乎没有人的视线能从她身上移开。
一个小时,在脱稿的情况下,将一番复杂的报告做了深入浅出的讲解,然后再迅速切入她提出的猜想并不断引申,将团队共同努力的科研成果呈现在同行面前,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看,这不是讲的很好吗。”结束后,Mehks拍着她的肩膀鼓励,“接下来的小圆桌会议,你可以替我们的项目去做报告吗?”
孟禾璧信心百倍的点头。
有了第一次的演讲讲演,接下来的几次她游刃有余。
淡定的、自信的、勇敢的。
因为站到了更广阔的平台,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孟禾璧对自己、对她所研究的对象、对将来她要进入的工作圈子,也有了更客观的认知。
她还在会议上认识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女孩子。
她们完全不吝于分享自己悲惨的童年与原生家庭,其中有些人今天能够站在这里简直是奇迹。当然也有家境非常好的女孩无法理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糟糕的人生。
但这完全不妨碍她们彼此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