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数学题不只一个解法,逃避健美的北欧男性也不只有撒谎“我有男友”一个方法。
孟禾璧躲进了联培博导Mehks教授的实验室。
十月过后,孟禾璧的生活变得无比的繁忙,一方面是她有意忘记一些什么必须塞满自己的生活,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对自己有要求。
联培的博士没有全奖或岗位制博士要求那么严格,大多数人只来水一年,然后回国延毕一年完成实验与博士论文。
但孟禾璧不想按这个节奏来,她想竭力压榨自己的每一分潜力,真的做出点东西再回国。
于是在某次学术讨论会,Mehks对她表现出来的对项目的跃跃欲试十分满意,并大加赞扬中国人迎难而上勤奋刻苦的精神。
会后Mehks单独将她留下来。这位看不出具体年纪的北欧老头帮她冲泡了一杯热可可,并询问她——
“我看过你提交给我的论文,用你们叫做赤玉的植株给一家公司的抗病虫害药剂做生物模型。我认为你的创意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我正好有一个项目与某家大型跨国公司有合作,帮助他们改进药剂成分,你是否愿意加入。”
孟禾璧求之不得:“当然可以。谢谢您给我这次机会。”
Mehks笑,与她握手:“也许将来我会谢谢你,希望我们的实验因你而有重大突破。”
Mehks的难搞在瓦大很出名,孟禾璧自愿放弃掉一些课程的选修,加入了他的实验室,从此除了同门很少再见到其他的异性,整整十月、十一月两个月,她都在参加各类组会并帮Mehks做改善药剂的实验,连周末都没有休息,而在图书馆看书。
孟禾璧不是没想过去景点打卡,这样她就有理由给陆明影寄送明星片。稍稍缓解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
但是她太穷了。
CSC提供的奖学金并不能完全覆盖她的生活费,需要再加上学校提供的一部分奖学金才能勉强cover掉。但是这些钱仅仅够她的日常开销,如果要离开瓦格宁根区去远一点的地方打卡,这些支出可能会超过她当下的负担。
所以她只好在宿舍与学校之间往返。
毕竟公交很便宜。
总是与她同来同往的新加坡女孩冯珍玉对她的状态很佩服,某一天晚修后两人准备在公寓里吃一顿火锅,准备食材的时候冯玉珍问她:“你为什么总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张?这已经超过了正常人能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