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做解释。
直到她在七月开始准备她的留学琐碎事宜,忙到焦头烂额却依旧行事独立稳妥,细致入微,完全不需要他的任何帮助,这一系列表现让他不得不面对她非如此做不可的理由。
她想回到她原该在的航道。
那是她简单而又富足的,单纯的生活。
而她因感受的到自己的快乐,便推己及人的认为,他也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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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在一家粤菜馆,之前在沪市吃的那一家在徽南的分店。
孟禾璧拉着他进门,碎碎念,“小心磕到头,这里房檐有点低。”
她开始掌握这段关系中的主动权,而不是像一个小朋友一样有他牵着走。然而也许是她提醒的太晚,陆明影进门的时候还是磕了一下,他微微皱眉,有几分被自己蠢到的意思。
孟禾璧忍不住笑,在落座后伸手揉他的额头:“老陆,老眼昏花啦?”
“分明是你提醒的太晚。”
竟然怪她了。
孟禾璧望着他眼睛弯弯的,凝了会便站起身,在他磕到的地方轻轻的吹一下,“呼呼,就不疼了。”
陆明影无声笑了,按着她坐下,“点菜去,哄什么小孩儿。”
菜式上的很快,他们分座座位对面,桌子大,隔出很友好的社交距离,吃的都不太舒服。
孟禾璧担心两人消化不良,建议:“要不我坐过去?”
陆明影立刻伸出手,“求你快过来吧。”
孟禾璧笑,迅速绕过去,举着筷子拉出凳子坐到他旁边,夹一只虾饺喂他,“好不好吃。”
陆明影从善若流的张嘴,“还行,没有沪市吃的那个好。”再夹一个凤爪给她。
“喔,那你以后去沪市出差路过记得再尝尝。”
孟禾璧夹起凤爪,下意识随口说。
话落,两人都沉默了。
这几个月他们都心照不宣的不讨论“以后”的话题。
“嗯,下次去尝。”
饭吃到尾声,他们在江边散步消食。
他俩都不是浪费粮食的人,总是点多少吃多少,两个人一时都有些撑。
徽南的夜景很美,曲江贯穿城南城北,将新旧两城穿在中轴线上,虽比不上沪市,却有种江南水乡别样的繁花似景。
“或许我应该给你一个交代。”走到一处桥墩,孟禾璧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