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二次听见谢时安对她的评价。
不合适的、不特殊的、毫无用处的。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谢时安的评价,可谢时安是陆明影唯一的朋友,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她很难不在意。
上一次,她还能哄着自己不将谢时安的话当回事,毕竟只要自己不要陆明影的物质赠予,谢时安就说不了她什么。可这一次,她真的无法宽慰自己。
更吊诡的是,她发现,自己之所以被谢时安的话戳到一次又一次,无非是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金钱只是表象,更深层的是她与陆明影这两个单独的个体,本身就捏不到一处去。
不合适、不特殊、毫无用处。她手无寸铁,一介学生毫无自立根基,她的存在对陆明影来说就是一块巨大的绊脚石。
没有她,他说不定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这么辛苦。
不是她,他也依旧会是一个完美丈夫,爱护他的妻子,因为他本身就是很好的人。
可是让她走吗?
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说一些为他好的狠心话便把陆明影推走?她舍不得,光想想都心如刀绞。
她只能忍受着灵魂上的凌迟。一边爽着,一边痛斥自己自私。
“想什么?不专心。”
陆明影吻上来,因不满她片刻的失神而愈发用力,像一把锥,往深处狠狠的凿。
“没有,没有。”她的喘息像破败的风箱,声带在长时间的高音频使用中有些磨损沙哑。
他站着,她毫无支撑点,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他今夜似乎极爱那种让人一落触底又抛向高空的刺激感,诺大的套房是他的探宝路线,一步一个脚印,就连最逼仄的角落也收藏她每一声难自控的轻吟。
短暂的雨歇云散,她趴在床上反复调整呼吸。
“怎么身上还这么热?”陆明影贴上来。有些地方神经发达触觉分外的敏感,他觉得她身内有些热的过分,不像泡完温泉的反应,退开些想查看,结果被小姑娘反手拉住。
“你别走,就这样。”
她拽的紧,像怕他走了似的。陆明影只好安抚的吻她后颈,无奈轻笑,“怎么了宝宝,今天这么黏人?”
以往哪次不是哼哼唧唧半推半就的?就算说些过分的也在彻底结束后才敢,今天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孟禾璧不好回答。
她不能说,她大学时读过一些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