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明影只是面无表情的拆开另一个盒子,语气平静。
“我不该对不道德的行为表示支持。”孟禾璧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发誓,“我以后一定对这种行为说...”
“不”字还没说出口,戛然而止。
陆明影笑了声,“没关系,此刻我们都需要不道德。”他缓缓地退开,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脊,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说的对,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是不懂,我得像你学习,免得将来你嫌弃我年纪大,不懂情/趣。”
孟禾璧简直要哭出来,拍着他的肩膀和脸,“我没有那个意思,求你,你快出去!”
人在面对羞耻心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块即将被观赏的羊脂玉,她的罩子被扯开,文明与荒诞之间只有一块黑色的幕布,观众就在那块幕布后面,叽叽喳喳又双目赤红贪婪的等待观赏那块光裸的羊脂玉。
那一瞬间她觉得陆明影是不爱她的。
他爱她,怎么会这样?
他都不在乎她的羞耻心吗?
“出什么?”
陆明影无视她流泪的求饶。
他是她的丈夫,即便年纪再大,也是理应待在里头。
轮不到她嫌弃。
重击。
孟禾璧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发出声音。
可陆明影却强行拿下她的手,狭着一丝笑,眸色沉沉的看她,“刺激吗?”
说完似乎尤嫌不够,他抬手,不知按了什么键,将车里所有的车窗都打开,包括车里的阅读灯。
四处都开口,阅读灯将一车春光照得惶惶亮,包括她流泪的眼眶,交叠的红一览无遗,孟禾璧觉得自己几乎能听见车库里穿堂而过的风,车辆驶过的车轮声、交谈声,还有那些难以忽视的噗噗声。
陆明影当然不会告诉她,在车头入库的时候整个车库就已经是闭合的。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
但他下定决心要教训她,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她年轻的灵魂在叫嚣着自由,敞开的思想能够接受一切恶劣的私隐的性,那些他厌恶抵触的东西她却要作对似的接受,还要“恶狠狠”的骂他一声“老”。
这是她来到新校园,一天都没有一个电话的原因吗?
校园里太新鲜了,让她不想他,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