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是那个清风霁月的陆先生,分明就是老流氓。
他们打闹了一会儿,孟禾璧忽然停下,扒住陆明影的胳膊,“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树林里很幽静,大多是蟋蟀鸟虫的叫声,哪还有什么声音。
但孟禾璧耳朵灵,还是听见几分细微的窸窣声与拍打声,偶尔还传来两道压抑交织的喊叫。
陆明影停下来,凝神听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立刻捂紧孟禾璧的耳朵,半拖抱着她走。
“诶,怎么了?”
“走你的。”
陆明影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气,还带着震怒。
孟禾璧:?
陆明影找的路是对的,他们很快到西门,又从天桥下绕过,找到陆明影停在那下面的车。
上了车,她纳闷儿的看着面色不虞的陆明影,“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扯着我走那么快?”
陆明影脸色阴沉的着车,平复了会儿才说,“你这学校不行。我给你联系一所更好的,起码校风要严谨,学生的品质要禁得起考量。最好给你送到女校去,更安全。”
动不动就在外面野/战,幕天席地的,这是在做什么!
这岂不是要带坏小朋友?
孟禾璧惊愕的看着他,揉了揉脑袋,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想明白刚才的是什么声音。
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越笑越大声,看向道德感极强的陆先生:“老陆,你好土啊!”
人家乐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呗,管这么多做什么?
“这与土不土没关系。”
陆明影少见严肃的看向她,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接扭过她的脸。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他的女友,就应该给她创造最舒适的做/爱环境。手指、下身甚至口腔都要是干净的,幕天席地,虫草灰尘乱飞,时刻会被人发现,这叫做/爱?这叫发泄性/欲。我质疑两个精/虫上脑的人的品质,算什么老土?以后离你们学校的男生远一点,谁知道有什么病。听到了没有。”
孟禾璧被他的话和态度微微震到,甚至感觉他掐着自己的下巴都疼。
陆明影几乎不会说教她,大多数时候,他对她都是“纵容”的态度。
好好好,行行行,你说了算,是他常对自己讲的话,他少有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只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