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摩挲。如果她不舒服他会立刻停下。
不是,当然不是。
孟禾璧摇头,抬手碰了碰他的唇,又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没有不舒服。”她低头,靠近他吻了一下。
罗西说如果她还是没有做好给任何承诺的准备,她不该靠近陆先生。
可她偏偏情难自禁,忍不住想靠近他。
如果陆先生今天没有回来,他没有主动要她叫自己“陆明影”,她说不定真的会逃跑。
她会搬去学校宿舍,会努力赚钱还给陆先生,会逼着溶津给陆先生卖命打工,会和母亲摊牌说自己又撒了大谎,接受母亲的雷霆之怒。
将一切推回原点,她会独自承受一切。
可陆先生回来了。
他替她做了决定。他给她可以继续留在他身边的正当理由和机会。
他继续做那个“发号施令”的“压迫者”。
她感谢他,让自己重新缩回她的蜗牛壳中,鸵鸟埋沙也好,铁窗里的鹌鹑也罢,总之她感谢到自己灵魂都在颤栗。
陆明影张开嘴,接纳她主动的一切。生涩而激动的,任由挑逗的舌尖碰撞搅动,将眼泪蒸腾成汗水,将氧气压榨到最后一点点,再肌肤贴着肌肤,脸颊贴着脸颊的呼吸。
孟禾璧轻喘一会儿,又低下头吻住他,鼻尖忍不住轻哼,臊红了耳朵,想推开却又被按着背抱紧,最后身体情不自禁的贴紧他。
她的灵魂迫切的寻找出口,几乎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语言。传统教育告诉她或许应该有一些对性/爱的羞耻感,但她告诉她自己,面对陆先生时大可不必,他会包容她。
听到上楼声音,自己已经被陆明影抱着吻着走了好一会儿。
浴室的洗手台,陆明影抱她坐上去吻着,一心二用的洗手。漱漱的洗手水流打湿了她腰下的衣服。
那水是微凉的,附着在他的手指上,随后被她的身体感受到。
孟禾璧被他吻着,半凌空提高抱着,湿漉潮热到头晕目眩,她无法回身看镜子,但她猜,即便看了也只会加重这种颠簸与眩晕。
漱漱的洗手水一直流,由冷变的温热,洗去他整个手掌,顺着她的腿流下来。
陆明影顺势要在浴室洗澡,孟禾璧就坐在洗手台上,她晃着腿,撑着胳膊偏头看他。
前几次都在昏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肌肉走向,现下浴室灯光大亮,将他的肌肉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