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影自认不是君子,也从未按照君子的轨迹行事,听见她答案的那瞬间身体里的血都沸腾了,只想不管不顾的继续,好在最后控制了,时间略长但次数少,也没算太折腾。
孟禾璧也被这个问题勾起了一些回忆,她还记得那些淅沥乱溅的水声,他们牢不可破的将距离拉直负值,抵死缠绵一般,好似就出现在这个问题之后。
她张了张嘴,最后垂下眼,“...还有一点痛的。”
怀里的小姑娘红着脸,轻轻与他拉着手,陆明影一颗心就像被揉涨了似的,又心疼又怜爱,忙抱她在怀里,“对不起,是我的错。”
在情/事上,他总是要给她道歉。
孟禾璧脸挨着他脖颈,眨眨眼,逗他,“你错哪儿了?”
“错在太兴奋,应该再多忍耐一下。”
孟禾璧听后忙慌张睁大眼睛,她分明记得他昨夜的样子。
卧室那一小盏昏沉的顶灯灯光,在极速的挺耸中,从他肩后快速的出现又消失,最后她宛如置身海上,涣散到只能看见那个不断闪烁的灯塔。
这还是忍耐过的结果了?
孟禾璧不讲话了。她不敢再和老男人对话。
“吃什么饭?多吗?”又说了会儿话,她终于闻到了饭香,按耐不住的问。凭昨夜的体力消耗,她现在饿的大概能吃下一头牛。
“三菜一汤两饭,足够你了。”
陆明影看穿她的心思,躬了腰,打算抱她过去。
可孟小姐不屑这种矫揉造作的,将他的手一推,“诶,我自己走就好了。哪有睡一觉就成废人的。”
结果推开他的胳膊后,腿还没怎么动,就感觉已经从腰上分家了。
她轻轻“嘶”了声,陆明影就这么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瞧她,也不搭手。一副孩子只有自己跌了跤才知道大人说的是对的的模样。
孟禾璧被他瞧的面色窘了又窘,悻悻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礼貌说,“那就麻烦您了。”
陆明影这才轻笑一声,将人拦腰抱起。
简单刷了牙,只用清水扑了扑脸,孟禾璧就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前。陆明影给她的太师椅上垫了好几层软垫子,坐起来看着比陆明影还高,像贡了个祖宗似的。
孟禾璧觉得新奇,问他自己像不像天山童姥,再扎三个小辫儿盘腿坐着,一定活灵活现的。
陆明影觉得自己跟不上她的跳跃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