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禾璧歪头靠在她肩上,蹭蹭:“心动吧,我不介意。小平。”
刘平开始抬手掐自己人中。
关于刘平控诉的因自己而丧失假期的事情,孟禾璧心想,我没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应该补偿小平。
于是在周五,他们勉强完成了某个阶段性的实验成果后,孟禾璧请刘平出去吃饭。刘平喜欢吃辣,孟禾璧就陪她去吃了川火锅。
她还是不相信许维之会说那样的话,用饭期间旁敲侧击的问,“陆总最近去过基地见许教授吗?”
“没有啊,陆总很久没来基地了。上次见还是你去帮忙摘葡萄那次。怎么了?”
“哦。”孟禾璧脸红,筷子戳着油碟,“没事,随口问问。”
她真是傻了,陆先生如果要许教授照顾她,打电话就好了,又何必亲自去基地。
火锅热气腾腾的,刘平夹起一筷子油麦菜,笑的揶揄,“你没事儿问陆总做什么,上次见面打招呼不是还不愿意过去吗。怎么了,你也成他颜粉了?”
“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想起来了,随口问。”
她才没有成陆先生的颜粉,那太肤浅了,她分明能看到他的更多的东西。
刘平摆手,“师姐,我理解的。陆先生的个人条件摆在那里,他这样的谁都喜欢,用饭圈那一套来说,事业粉、女友粉、老婆粉、颜粉,哎,甚至还有妈粉,在咱们基地也实现全覆盖了。”
“妈粉?”孟禾璧要惊呆了,乐出了声,“还有这个?”
陆先生照顾她像照顾女儿一样,她都快将他看作父亲一样伟岸的男人了,他还会有妈粉?
刘平也不能理解,“不知道,听大一那些小孩儿说的,到底是年轻人,我跟不上她们的速度了。”
孟禾璧笑,“你又不老,管人家叫什么小孩?”
刘平惆怅的哀叹,老神在在的说她这个读书人不懂。
孟禾璧确实不懂,也没太多的心思思索刘平眼中的惆怅,但她以过来人的经验看破了刘平,并告诉她,如果毕业季压力大的话,她可以帮刘平改她的简历,条件是刘平要把知道的关于陆先生的事情告诉她。
刘平兴奋眯眼:“嗯?”
孟禾璧一本正经的喝茶:“我是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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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刘平就当她说的是真的,当晚就把坊间流传的一些小道消息截图发给了孟禾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