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拉开窗帘,外面果真站了个姿容清隽的男人。
陆先生身量颀长,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手里撑了把黑亮亮的长柄伞,另一只手里则提着一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若不是他容貌出众,提前打过招呼,就这样直愣愣的站在她窗前,半夜非得把她吓死。
两人就这样隔窗而望。
此番情景,外面的陆明影笑了下,低头打字。
手机震动,孟禾璧拿起来一看:「铁窗泪?」
孟禾璧:「?」
陆明影抬手拍了张照片给她,一个小姑娘趴在窗户前,外面是护着玻璃的铁栅栏。
孟禾璧:...
这里是老小区,为了防小偷,住在一楼的住户都会在窗户外加一个铁窗架子,现在他们俩一内一外,凭窗而望,还真有种铁窗泪的感觉。
孟禾璧抿了抿唇:「您怎么来我家了?」
陆先生:「不是鹌鹑姑娘许愿要见我?」
鹌鹑。
这是嫌她想的的太久。
孟禾璧有点不高兴,刚要发消息,手机震动——
陆先生:「吃吗?看在老年人千里迢迢送来的份上。」
孟禾璧发现他很喜欢这样自称。
耳边是隔壁卧室里严霁凌和孟溶津打电话的声音,这几天孟溶津打电话回来的频次很高,极大的分走了严霁凌的注意力,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陆先生。
孟禾璧心中不由得泄气。陆先生究竟怎么知道她困局的命门在溶津身上的?
这就是年长九岁的智慧吗?
孟禾璧叹气:“您稍等,我换身衣服。”
她将睡衣脱掉,换了身短袖与山本裤出门,结果走到楼门发现自己忘记带伞,又折回去拿,正巧碰上出门倒垃圾的孟元清。
孟元清:“大晚上的还下雨,这是去哪?”
孟禾璧没来由的慌乱,尴尬的“额”了下:“我...散步,微雨空气好。”
孟元清不疑有他:“哦,那顺手帮爸爸把垃圾倒了吧,我懒得出去了。”
孟禾璧接过:“好。”
出了门,她将垃圾丢进垃圾桶,撑着伞去大门口外的小巷子。
陆先生的劳斯莱斯太惹眼,他们家又是职工家属楼,这样堂而皇之的上车影响不好,便只能委屈陆先生去大门口等,免得被人瞧见。
当时窗外的陆明影神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