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好来基地视察的副校。
此时孟禾璧神经已经紧绷到极限,听着许维之的话,她忽的掩面,肩膀一抽一抽的抽泣:“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老师。”
她第一次感受到在原生家庭的道德倾扎下,自己是那么的无力苍白。可她根本想不到任何的办法能解开这道家长里短的难题。
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副校和严霁凌聊了近一个小时,最后也被这位胡搅蛮缠的女士搞得头大,捂着心口一脑门汗的来找许维之,严肃说:“实在不行就让她退学,你知道人家家长说什么吗?说她女儿现在要被逼死了,再念下去得出人命!”
许维之连忙解释:“齐校,不是这么回事,她那是气话,她妈妈逼得太紧了,她急了才那么说的。”
“那也不能有这种想法啊!心智这么脆弱,将来怎么扛得住读博的压力,这几年读博跳楼的还少?老许,我也劝你,好好想想。万一将来真扛不住了,你可是她第一责任人。”
一时间,所有的责任又全倒在了孟禾璧身上。
“齐校。”许维之气结,想再多聊聊,副校电话响了,他指了指自己的电话,示意她自己还有事。
许维之无奈,只得放弃。
“老师,我想先回去了。”
孟禾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站在她身后,大约已将副校的话听了个明白。
小姑娘眼红的像兔子,却强忍着不叫眼泪落下来。
她想放弃了,她知道自己斗不过严霁凌。
“你...”许维之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抱抱她,“那就先回去休息吧。有困难,给老师打电话。”
孟禾璧扬起一个叫她不必担心的笑来。
话是这么说,许教授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谁又能劝得动严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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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走在出基地的公路上。
正午的阳光正灼热着,她头脑发晕,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打算走到什么时候。”一道冷肃又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她抬头,被炙烤的连空气都弯曲的公路上,立着一位西装革履的陆先生。
他表情冷沉,好像在气她为何这么不爱惜自己,也不撑把伞。
孟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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