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的进食空间,“我想,不论怎样也要把你接过来。不能叫你一个小姑娘在马路边上哭。”
“我不会在马路上哭的,又不是小孩。”她低声说一句。
就算哭也要跑去罗西家,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怎么会在大马路上哭,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嘟囔完,只听对面低低笑了一声。
孟禾璧反应过来,脸霎时涨红,瞪圆了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
他在取笑自己吗?
陆明影立刻收了笑,举起双手:“好好,别气,有火就发出来,能让你发泄一点,也是我的功德。”
“我没有要发火。”不向别人发泄情绪是她的做人准则。
只是孟禾璧依旧泄气低头。
年上的睿智和巧言善辩让她哑口无言,她说不过他。
“您都知道了吧。”过了会儿,她忽然出声。
齐先生是他的助理,不可能不与他汇报。
陆明影洗好了茶,正在第一泡。
他紧靠着她身侧坐下,衬衫蹭到她的胳膊,扫出轻微的窸窣声:“他是我的助理,上班时间的工作内容若不向我汇报,叫渎职。”
孟禾璧的胳膊被衬衫蹭到,有些不适的往右挪了点:“可别人的家事不算他的工作内容。”
“你的事也不算吗?”陆明影感觉到她的排斥,虽还带着笑,眸色沉了几分。他漫不经心的偏头睨她,也姿态疏懒的,拨开迷雾般的向她提了今天的第一个问题。
他思前想后,觉得是时候走一步明棋了。
茶台上的茶好像泡好了,太平猴魁的清香味被装在青瓷杯中,光凭味道也能闻出是雨后的新茶。
孟禾璧被他望着,心中鼓噪不已,面上却眨眨眼,忽然鼻尖耸动,“好香的茶。”
她小动物一样寻着味道闻,刻意的缓解某些问题带来的尴尬。
陆明影被她逗笑了,因她的抗拒而产生的不悦也散了不少。顺着她的话岔开话题:“从柳老板那里拿的,你喜欢,今天走时我给你带点。”
“不用了,我懒,等不及几泡几泡的出茶香。普通的碧螺春就好了。”孟禾璧忙摆手,欲盖弥彰的找出手机,找着了又惊讶:“都快六点了,陆先生,我先走了。我晚上约了相亲对象吃饭。”
“喝完再走吧,泡都泡了。”陆明影轻轻拉一把她的手腕,重新将人带回到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力道中却有些不由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