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这么会有如此多心事。
“回去吧。”他停顿片刻,将车门关上,钥匙抛给泊车侍应生,只将她那句话揣在心里,不动声色的细细咂摸。
需要?
她只有二十三岁,为什么会有这种需要。
难道现在的社会已经对女性严苛到这种地步了?
回到房间,陆明影再次想起她说的话,不由得哂笑。
其实若她再年长三岁,再多些社会经验,方才两人之间就是一步明棋。只不过她心思太浅了,想不到那里,也不敢往那里想,他现在也不可能戳破。
她不会答应的,也显得他急不可耐。
拨出电话,齐阳在三秒后接通——
“陆总,您找我?”
陆明影将手机撂在床上公放,腾出手解衬衫:“嗯,打扰你休息了,需要你帮忙办两件事。”
“您讲。”
斯文的白衬衫被曳在床位,露出贲张的肌肉与几道扭曲的伤痕,“第一件,通知人资部在实验室增加一个科研助理的岗,动静不要太大。第二件,你最近去一趟徽南,有件事你帮我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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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夜晚的催化剂,情绪不再被过分放大,青天白日的阳光将昨晚的荒唐言照的白亮亮的。
第二天,孟禾璧站在酒店门口觉得自己羞愤的要死。
昨夜自己竟然和陆先生讲那些屁话!
她疯了吗?
真醉汤了?
“阿禾,上车了,发什么呆?”许维之推着行李经过她,拍她的肩,取笑她,“在这里住的不想回了?”
孟禾璧“啊”了一声,尴尬:“没有,我在想实验。那个,我去搬行李,齐先生,不劳动您了...”她连忙逃也似的去了车旁边。
陆明影一早就去赶飞机,他要去国外出差,今天不来送他们,来的只有齐阳,正尽职尽责的帮她搬行李。
齐阳轻咳,心想,我可不敢让你搬,你可是祖宗,于是只象征性的让她帮忙关了个后备箱门。
返程依旧是头等舱,这次许维之坐在她身边。
“陆老板还是不错,虽然年纪不大,但处处妥帖,这次出行住宿都是他属意安排的。”
许维之啧啧两声,这年轻人,抛开别的不谈,以后必然前途无量。
孟禾璧垂下眼眸。
昨晚之后他们没有联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