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我身上快速一扫,又瞧向欧阳劫: “那阴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凶呢,舅姥姥也怕她,不大敢去啊!” 欧阳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舅姥姥说笑了,你肯出马,一百个阴女子,也不够你掐的!” 舅姥姥嗯了声,盘着腿坐在走廊地中间,管欧阳劫要哈拉气(酒),要圆圆,要咯咯哒。 也就是鸡蛋和小鸡。 还要弯弯腰(大虾)。 欧阳劫早有准备,打开包袱,一件件往上递,伺候着舅姥姥吃喝。 我注视着四周,这楼的走廊极其狭长,光线阴黑,一层大约有十来户人家。 不用看也知道,每家屋里,也清一色也都立着座阴坟。 很快,那老黄皮子酒也喝了,小鸡儿,鸡蛋都吃了,居然还不满足。说中的阴女子,不偏不斜,居然就住在舅姥姥家隔壁! 204室! 欧阳劫不动声色,拉着我退到楼梯口。 我俩躲在拐角,探出脑袋朝走廊瞧去。 舅姥姥低着头,站在204跟前,正准备伸手敲门呢,谁知,那门竟自个开了道缝。 舅姥姥缩着脖子,踮起脚尖,很是忌惮地往门缝里瞅着。 一阵刺骨的阴风,卷着些许骨灰,从屋里吹了出来。 舅姥姥被呛的直咳嗽。 屋里半天没动静,过了好久,才传来一阵凄惨至极的古代戏子声: “冷棺枯纸,冰枕生寒,玉浸纤纤尸手,沈吟久,又道奴家瘦……” (61389311/369682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