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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看到她这模样,唇瓣微微扬起,哪里还用问她的意见?瞧她这副恨不得倒贴嫁过去的样子,就知道她心仪人家北冥王了。
二月的雪,纷纷扬扬。
院子里的树木光秃秃的,只有那一株梅花开得最好。
谢如墨摘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身上。
宋惜惜心头砰砰直跳,他们已经是一辈子的夫妻了,为何如今见着年轻的他,总舍不得移开眼睛?
“你这场仗……”宋惜惜艰难移开视线,清清嗓子,“打得真快,赢得也真痛快。”
谢如墨眉眼凝视她,“我迫不及待地要赢,我日日都在想着赢了之后回京娶你,我怕晚一步你被人娶走了。”
宋惜惜睁大眼睛,“啊?”
谢如墨扶住她的双肩,温柔缱绻,“惜惜,那日,我说想陪你睡一会儿,我是没打算睡的,可不知道为何特别困,睡着了,醒来之后便回到了南疆战场,我觉得荒诞,可又觉得欢喜,因为我们又可以从年轻再度相守到老,想到我们还有几十年的日子可以在一起,我很开心。”
宋惜惜与他十指交握,心灵相通,掩去眼底的殷红,她笑得如枝头上的红梅般妍丽,“这一次,我们是先相爱,再成亲。”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风雪沁人,心却是暖的。
风从很远的地方吹来,又即将吹向很远的地方。
朝堂,风起云涌,可他们已有了应对之法,他们会赢得轻易,这一辈子也会过得快活。
全书完!
知晓她一路舟车劳顿赶回来的,一个时辰也是舍不得叫她跪,但不罚,岂不是让她侄儿侄女们看到,任意妄为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接下来的日子,宋惜惜乖巧得像只小狗,母亲叫她去东,她不敢往西,母亲让她吃饭,她不敢喝粥。
因着沈万紫等人在府中做客,宋夫人倒也没有太抹女儿的面子,让她带着自己的伙伴们在京城各处游玩。
这一年,临近年关,各家都在采买年货,一匹骏马从城门直奔往皇城方向,驿马嘴里大声喊着,“捷报,北冥王收复南疆了,北冥王收复南疆了……”
宋惜惜抱着两匹绸缎站在布庄门口,亲耳听到驿马的高喊。
她记得师弟上南疆战场之后,势如破竹,连续收回十余座城池,最后在伊力和西蒙上僵持较久,直到西京人襄助,又拖延了些时日。
按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