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挺住,马上就到了!” 头晕脑胀间,夏思月感觉胃里一阵翻腾,难受的要命。 她不是死了么? 怎么还能感觉到难受? 她生前错信小人,被人捅了两刀,活埋在废弃的墓坑里。 因怨气太重,魂魄一直困在墓坑里无法散去。 直到那个坐着轮椅、身着迷彩服的男人将她的尸体带回家,她的魂魄才得以自由。 之后,她的魂魄一直伴随在男人身边,看到他亲手处死那对狗男女,也看到了他对她深沉又偏执的爱…… “范医生,范医生,我媳妇发烧了!” 熟悉又担忧的声音传入夏思月耳中,打断她的思绪。 “范医生,轻点,你弄哭我媳妇了!” 范医生的脸扭了一下,差点将针扎在男人身上。 “我还没开始呢。” 尖尖的针刺进屁股,把夏思月疼醒了,她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猝不及防地进入她的视线。 眼前的男人有着棱角分明的轮廓,粗眉大眼,寸头干脆利落,古铜色皮肤健康又性感。 夏思月呼吸一窒,这张脸,是她午夜梦回时,心里永远的伤痛,深刻得心尖都在颤栗。 夏思月颤抖地触碰着男人的脸,那温度灼灼地熨烫着她。 能碰到了,再也没像以前那样,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穿过他的身体。 “阿言——” 夏思月红着眼睛,沙哑地喊出男人的名字。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悔意与眷恋。 千思万绪在心中,夏思月怀着起伏不平的心情打量着破旧的小诊所。 这是,这是黄官屯的小诊所。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霍言! 爱看小说的她,脑海里出现重生两个字。 她居然重生到了七五年,在黄官屯当知青的时候。 那年秋天,因某些原因,她嫁给了霍言。 夏思月的视线落到霍言身上,双眸泪盈盈。 霍言见夏思月痴痴盯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媳妇,你怎么了?” 夏思月坐起身抱住霍言的腰,娇柔的声音带着点哭腔跟干涩:“阿言,阿言……” 霍言浑身一僵,古铜色的脸有几分错愕,还有一丝紧张。 两人结婚以来,夏思月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动手打他。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呼吸变的略显急促。 霍言垂眸看着哭红眼的夏思月,很心疼,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是不是很疼?不哭,一会就不疼了!” 夏思月昂头看着霍言,软糯糯地说道:“我要回去。” 霍言误以为她要回城,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纵使对她千依百顺,依旧留不住人。 “回城指标一时半会搞不到,等我回队里再想办法!” 夏思月知道霍言误会了,她站起身,双手抱住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我不回城,我要留在黄官屯给你生宝宝。” 夏思月因高烧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