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过跟她开始的,可她太能忍了,仿佛守着那句话不开口,她就永远都是赢家。
他好像看得透她,又好像看不透她。
他时宴从来都不做输家,所以她能忍,他自认自己也能忍,即使半年前梁瓷突然断了一切的联系,他也觉得无所谓。
如果不是那一封年份久远的表白信,他也不会觉得有多可惜。
可曾经自己对她的定义,如今经由她的嘴一字一句说出来,时宴却发现自己有些听不得。
“我没有说过这些话。”
“那你敢说你没有这样想过吗?”
时宴脸色僵了一下,他看着梁瓷眼眸里面讥屑的笑意,只觉得堵。
“我没有把你想的这么不堪。”
“是吗?”
梁瓷笑了一下“时少什么时候,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认了?”
她抬头直直地看着她,杏眸里面只有冷意和嘲讽。
时宴脸色有些难看,“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吵架的。”
“那麻烦时少开门见山,您今天过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不等她开口,梁瓷已经截了他的话“如果时少过来是想让我们重归于好的话,那就不必了。”
说到这里,梁瓷顿了一下,“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