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听姑娘的下落了。”
“真是苦了你了。”林雪意瞥见深月手上许多伤痕,知道她这一夜过得并不容易。幸好深月幼时就生活在水乡,深谙水性,否则真是凶多吉少。
林雪意转头看着萧落珩,有些歉然道:“二殿下,墨云是世子的护卫,可否先将他接过来养伤?”
“你我之间,何必见外?我早已吩咐过,这船上的人你可随意使唤。”萧落珩说罢让在外候命的护卫马上去调人手车马,又命人去叫大夫随行。
“谢二殿下。”林雪意只觉得胸口在闷闷地跳,立即起身道,“我有些担心墨云,这便一起去看看。”
不料萧落珩也站了起来,径直道:“我随你一起去。”
林雪意羽睫微微颤了颤,后退一步,拱手道:“此乃下官私事,不敢劳烦二殿下。”
跟前的萧落珩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有些无奈,温声道:“那好吧。我多派点人手,你路上小心。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他们。”
林雪意再次谢过萧落珩,跟着深月下船,坐上了已经停在岸边的马车。
深月刚一上车,就好奇问道:“姑娘,您是如何跟这位二殿下有交情的?”
“幼时有一些渊源罢了。”林雪意下意识地从车窗看出去一眼,就见萧落珩正立在船头往这边望。
深月自然也看见了,语气带上了一些揶揄:“渊源?什么渊源?姑娘,说嘛说嘛。”
林雪意就知道以深月打破炒锅问到底的性子,定会对她软磨硬泡。
这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到底事关皇家威仪,因此她便三言两语道:“二殿下因被奸人所害,自小便流落民间。后来被父亲遇上,曾和我们一起生活过一阵子。”
林雪意虽说得简单,但却不由想起了父亲曾告诉她的详细。
萧落珩的遭遇,也算是一桩悬案。
萧落珩的母妃孙昭仪虽然位份不高,怀上他的时候却正是受宠之时。
可是好景不长,孙昭仪在怀胎八月时误服了打胎药。虽然太医施救及时,保下了早产的胎儿,孙昭仪却十分虚弱,不省人事。
当夜守夜的宫人倍感困顿,等到被换班宫女的尖叫声惊醒之时,竟发现原本歇在床上的孙昭仪已经被开膛破肚,而照看婴儿的乳母和婴儿全都不知所踪。
事发之后,全城戒严,可是禁军即便是掘地三尺,都没能找到那乳母和孩子的下落。
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