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这眼神可真是坦诚。”
“可是你昨夜还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林雪意追问道。
她那时也是想着他把墨云派给了他,担心他独自一人在外晃荡会有危险,才答应让他留下的。
“你认真想想也知道我是随口胡说的啊。”晏返一扬扇子闲闲地摇起来,唇角噙起淡淡的戏谑笑意,“我要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前几日在布庄的时候要怎么把你抱起来?”
脑海中闪过不太美妙的画面,林雪意不禁脸色一黑,只觉得有热意从耳根漫上来。
“林雪意,我……”晏返正要说什么,突然感到身后有东西破空而来。他上前一步揽住林雪意往旁边带出几步,身后的人扑了空。
林雪意连忙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就见深月抬起木棍还要再打。
“深月,我没事。”林雪意连忙别开晏返,向深月走去。
深月这才反应过来跟林雪意站在一起的是晏返,松了一口气,木棍也丢在了地上,道:“原来是世子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姑娘被杀手逮住了呢。”
“那杀手已经逃了。”林雪意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逃了?”想到刚才的杀手身手并不差,深月又感到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晏返,“是被世子赶跑的?”
“然也。”晏返得意地点头。
“骗人吧?”深月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好了。”林雪意打住了二人贫嘴,朝那间灵堂走去,道,“还是先把真正的徐大娘救出来吧。”
深月连忙跟上,问:“姑娘,你怎么知道刚才的徐大娘是假的?”
“起先他握我手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他手心有茧。经常拿斧子劈柴的人,他们的手就是这样的。可是我们进屋之后,我一路上都没看见斧子和劈开的柴火,厨房里堆放的也是拾取的柴草,我便怀疑他的茧是长期手握兵器所致。”
深月若有所思,道:“难怪姑娘要先去看灵堂。”
“是啊,这世上有哪个母亲是在处理孩子丧事的时候,还记挂着生意的?”林雪意一脚跨进灵堂,走到了棺材旁边,道,“而且现在许多人都知道秋意的死,谁会在这个时候铁石心肠地来催她娘亲洗衣服?”
只因那徐氏是杀手假扮,只想取她性命,并不真的在意秋意的死。哀恸哭泣或许可以骗人,下意识的言行举止可骗不了人。
“那秋意的娘亲在哪里呢?”深月在灵堂里环视一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