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
想是想明白了。
但崔秀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蛰伏。
是因为自己不想暴露在天下人的视线之中。
现在他已经无需蛰伏。
所以他的精神力绕过了天空
之中那尊巨大的黑影,想要去触动他在长安的那些气机种子。
但就在下一刹那,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长安那些气机种子消失在了他的感知里。
整个长安却在他的感知里分外的清晰。
他就像是一个和长安毫不相干的看客,他的精神力量就像是被均匀分散到了长安的各个角落。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他甚至可以看清长安那些街巷之中任何一个行人,甚至可以看见陈屠的那个孩子,那个襁褓之中的婴儿,但他却只能旁观,做不了任何事情。
没有人强行切断他的精神力,没有人对他的精神力形成冲击,他的精神力反而像是被一个巨大的事物牵引,不断扩散,在被迫成为一个无关的看客。
在这座城里,他唯一看不见的是那个周驴儿。
周驴儿就像是变成了这座城本身。
他牵引着他的精神力,和他一样,成为一个不干扰任何人的旁观者。
“还能这样的?”
崔秀体内的两股精神力都不安的震荡起来,让他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荒谬和茫然。
他满心杀意,绕开强敌,准备闯入那座城里去大开杀戒,然而到了这座城里,他发现自己的手里没有了刀,没有了任何可以**的东西。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仿佛成了一尊看着城里众生轮回的佛。
“玄庆…这就是你留给世间,用来对付我的手段?”
当最后的手段也无法动用,崔秀体内的两股精神力终于无法保持平静,他的体内,就像是有两个人在同时发出尖啸,发出嘶鸣。
面对此时的崔秀,顾留白只是眉开眼笑的叫了一声,“师伯,差不多了,你也来一起揍他!”
“好!”
萧真微应了一声,同时又认真告诫还在和诸多剧毒纠缠不休的薛银眉:“你别添乱了,不然我师侄会一刀**你的。”
在以前任何时候,薛银眉听到这样的话语,绝对会在心中生出士可杀不可辱的念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