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各有所长,在某个方面都有很深造诣,洪熙贞在高丽乃是香道第一,而则尹桂佳则是高丽白岩画院最出色的画师,整个高丽,只有他的两名师长比他出色。
顾留白笑了笑,他已经感觉出来这人要在画画方面找茬了。
他未出声,上官昭仪此时已经平静的说道,“我家公子对画作要求颇高,但凡有些方面有瑕疵,他就不太喜欢。”
尹桂佳眉头皱得更深,他声音都不自觉的沉冷起来,“这幅画作有瑕疵?”
他早就看出这幅壁画的来历,而且他十分确定,哪怕是此时的长安,最多也只有一两人能达到这幅画作的画师水准。
上官昭仪也是微微一笑,道:“有不少瑕疵,比如说它掉色。”
尹桂佳微微一怔,旋即笑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除了还在落泪的洪熙贞之外,其余那些年轻门阀子弟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种壁画时间一久,色彩斑驳也很正常,而且更添老气韵味,些许剥落掉色,根本不属于瑕疵。
他们觉得这上官昭仪是不懂装懂,简直粗鄙。
然而上官昭仪却依旧微笑不改,道:“这壁画之中青金色和茄紫色原本不应该掉色,掉色便显得污迹,这些壁画的颜料调和在隋和唐时都应有祖制,哪些颜料可以容许些许老化掉色,哪些色泽绝对不许,那都有传承和规定。这画师在用这两种颜料时,少用了宝石,所以才导致这样的瑕疵。”
此言一出,尹桂佳呼吸骤顿,他定睛看去,顿时面色惨白。
样本,连摸都舍不得多摸。
这其中的差距,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道心。
顾留白看着洪熙贞先如骄傲的孔雀,现在又被沈若若打击得如同落汤鸡,他便微微的一笑,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感慨,在沈若若耳边轻声道,“你这和我出来打仗,带这么多沉香做什么?”
沈若若也是个很容易心中得意的人。
她得意的一挑眉毛,在顾留白耳边道,“这多个什么呀?我楼里堆了几十个大箱子呢。我想着和你在外面风餐露宿,有时候还没有个洗澡的地方,万一有些发臭,你不要嫌弃我么?”
顾留白无奈道,“谁能嫌弃你?再说了,我要是发臭你不也不嫌弃我?”
沈若若轻笑道,“你这个臭男人我最喜欢了。”
美玉公子身边的这些高丽门阀子弟此时反吃了一个下马威,一个个都有种灰头土脸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