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徐之涣就是顾长宁带过来的,什么海钓,骗人的鬼话!
耶德云淡风轻向侍者招手:“亲爱的,来三份烤肉饭,这桌消费记我账上。”
“好的,耶德先生。”
看他们这样为难他,陈休决心回家后说服老爷子,死也不和顾长宁订婚!
“表哥,”徐之涣提醒他,“赵启的赔偿你还没给,他让我跟你催一下。”
陈休:……
又不是不给,更烦了!
在大都的午夜场,赵启终于收到了陈休的赔偿,还多给了七万凑整。
“嗤!”他也没有多介意,胳膊肘戳了戳陈全,问他楼下被人簇拥着离开的西装男人,“那个就是你堂哥?”
陈全早就发现了,也是为了躲他才跑楼上来的:“是啊,陈峙洺,最近风头正盛呐。不过老祖宗的话好有道理,赌场得意,情场失意。他的白月光出国,要事业不要他嘿嘿。”
“哇!他的白月光是谁啊?”赵启这不得仔细听听?
陈全摇摇头:“那时候我还没上大学呢,就是知道二叔二婶一直在棒打鸳鸯,我大哥可能知道点。”
霓虹跃动的大楼外,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潮湿的空气微凉,压下了暑热。
路上有许多浅浅的积水,锃亮的皮鞋踏过,留下一堆乱七八糟的香水味。
陈峙洺上车后疲惫发令:“回公司。”
司机偷偷从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是,二少。”
路上小憩片刻,一条信息唤醒了陈峙洺。他点开邮件,看到了陈休的那个预备订婚对象,一晃眼,险些认错了人。
因为一张照片,他的酒醒了。
清醒后他再次点开那封邮件,又看了一眼那张照片,发现除了五官有些相似外,笑起来完全不像。
虽然不是一个人,但陈峙洺鬼迷心窍地把照片存到了手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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