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的下唇,似要将那上面显眼的牙印抹平:“刚刚咬太重,弄疼你了吧?对不起。但是吴老师,千万别看轻你的职业,更不要看轻你自己。”
她朝着吴明景的嘴唇轻轻吹气:“你不光是演员,还是少女们的造梦大师。有你之前,她们的梦想只是一叠纸片,是你冲着纸片吹气,给了他们生命和血肉,才把纸片人带来这个世界的。”
吴明景静静看着她漂亮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巴掌大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扑闪的眸子里似乎总含着水,夜里的雾气浓到散不开。
她似乎有种魔力。多繁复的道理经过她的循循善诱,总能变得无比清晰,让人不知不觉走进她的逻辑链,最后彻底失去自我判断,只能点头认同她所说的一切。
易伍是美杜莎,总能轻而易举地将他蛊惑。
喉间干涩,他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可不可以,多在乎我一点?”
易伍如梦初醒,哦豁,原来是这样!
她立马换了张脸:“哦哦哦好好好。生气生气!我好生气现在!” 叉起腰,鼻孔翕张,做出气鼓鼓的样子,可眼底分明全是笑,“我家吴老师必须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要敢朝三暮四得陇望蜀,看我不拿小鞭子抽他屁股!”
吴明景看着她认真表演的娇憨神态,不自觉扑哧笑出了声,心里那点郁结早就无影无踪了。
“罚得太轻了,光打屁股怎么行?” 他把自己莹润的唇再次送到易伍尖利的小牙下,“应该直接一口咬死。”
勾住易伍纤细的腰肢,将她用力按向自己。
“易伍,你尽管让我痛。”
两人接了个绵长的吻,直到吴明景眉目疏朗,心情大好,咬着她的耳朵窃窃私语:“床头柜上的东西看到了吧?喜欢么?”
“啊,什么东西?” 易伍一脸不解。
“我放床头的包你没看到?”
“啊,那是个包?我还以为抓老鼠用的老鼠夹呢。我想咱吴老师真讲究人,连老鼠夹都要拿个防尘袋罩着。”
吴明景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鼻尖亲昵地蹭上她的耳垂:“乐死我得了。”
*
等到易伍提前收工回到酒店房间,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包,打开防尘袋的瞬间脸色霎变。
她一秒也不耽搁,直接把电话打给管小安:“我跟你说,吴明景疯了!!”
管小安在电话那头气定神闲:“癫公配癫婆,凑个疯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