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啊?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变出各种各样的好东西。”
两人默契十足,都不去触碰敏感尴尬的话题。
吴明景只微微地哼了一声。
易伍的脸上,突然露出眷恋的表情:“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小时候我性子野,打架斗殴、爬树漂流,无恶不作。他每次跟在我身后,总要背一个大大的包,里面装着五花八门的东西。医药包,零食,伞,湿纸巾......”
“后来呢?”吴明景几不可闻地发问,头一直垂着。遮光窗帘把室内遮挡得如同黑夜,只剩地灯微弱的光。他的脸影影绰绰,淹没在了一片阴影中。
“后来他消失了。这些年,他的样子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模糊,我快要不记得他的脸了。而且......”易伍顿了顿,低下头,手指在床单上转了转,随后抬起头笑道,“没事,不说这个了。”
吴明景覆在她脚腕的手停住了,堪堪悬在那里。
愣了好久,他把那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从床尾扔了过来:“剩下的自己擦。”
把床留给易伍,他去了沙发。
黑暗里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易伍只好再找别的话题:“吴老师,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去晚宴吧?”
“都发生这种事了,还去?”
“要去!”一提到工作,易伍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被伍红害成这样,不去的话不就白被欺负了?不管怎么样,张导和李编也是很好的资源。认识他们没有坏处。就算这个项目被伍红搅黄了,以后有了别的项目,他们也能想到你啊。”
“你没有去机场,导演和编剧那边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找了跑腿,专门做接机的,他举了伍红的牌子在出口等。刚看到他的信息,说早就接到他们送回酒店了。”
吴明景没有抬头看她。
“对不起吴老师。我还是想,再和你诚挚地道个歉。身为你的经纪人,没有保护好你。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刻板印象了,以为只有女生会遇到这种事,没想过男生也是一样。”
易伍的眉头拧到了一起,“不过说真的,光天化日而且我也在场,她居然都敢给你直接下药。难怪要把见面的地点,选在自家的酒店。她可能是惯犯了,就是算准了小艺人们没有证据,只能吃哑巴亏。所以吴老师......你最后到底怎么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