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来了,易伍连忙喊停:“打住,不说朱青辰了,现在说的是你。如果你对我足够坦诚,那么请你现在就告诉我。”
易伍顿了顿,目光晦暗:“你和季如海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名字,吴明景如堕冰窟,脸色霎变。
“合美说,初芽的事是季如海亲自出马,逼季远保下了你。吴老师不是十八线糊咖吗?面子这么大,能让朔星董事长亲自作保?”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接着说:“还有,伍红那件事后,她名下的所有关联公司一夜之间全被人举报了,请问吴老师,这又是谁的手笔?”
吴明景没有说话,空气安静到尴尬。
“瞧,你也不说话了。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地指责我?咱们俩这样算什么呀?各怀鬼胎,彼此算计,勾心斗角,说到底我们是一样的人啊,吴老师。”
易伍气极冷笑:“我对你背后的人很感兴趣,有空的话你帮忙牵个线搭个桥呗?这么顶的关系,早点拿出来用啊!让我也跟着鸡犬升天一把,还用在这儿受窝囊气?”
说完,她猛地侧过身,气鼓鼓地翻卧到床的另一侧。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了条银河。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易伍突然咂摸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事实——
在刚才那个残暴的吻里,她竟然第一次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