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五官都像是一样的,郁纯根本记不住。
郁纯慌张吞咽了一口。
他被江祁应盯得太近了。
郁纯的脑袋都要宕机了。
即使是郁纯的父亲,都极少这么接近郁纯,更何况是根本分不清的陌生人……
他憋得满脸通红,要喘不过气了,抱着他的男生还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郁纯下意识挥手挣扎,“x……x……”谢。
郁纯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忙不迭一个咸鱼打挺,匆匆逃离。
只留下了一旁僵着身体,保持着刚刚抱着郁纯动作的江祁应。
原地发愣。
“江哥。”看着江祁应这番模样的男生有些发笑。
他叫秦芩,是江祁应的同班哥们。
从高一开始,他就跟江祁应一起玩,玩到如今的高三,对江祁应的冷漠习性可谓是摸得十分门清。
偏偏只有这次,江祁应被人撞入怀里竟然没有嫌弃推开。
甚至不止没有嫌弃推开,还抱了人家小男生足足抱了三分钟有余?
更有甚之,江祁应竟然还被人家小男生主动闪开?
秦芩不由感叹,这还真是江祁应顺风顺水人生里,唯一的滑铁卢。秦芩甚至觉得自己能靠这个事件调侃江祁应一辈子。
“……”江祁应被秦芩又叫了几声,才断断续续有了反应。
他板着脸,脸上也没有半分尴尬的意思,只是极其淡漠的将刚刚抱住郁纯的手,拽气的揣在了口袋里。
没有回应。
秦芩早就习惯了江祁应的距离感,顺势搭话:“说起来,他长得真像是咱学校流传的那个厕所冤魂。”
“……”江祁应听来的男版贞子,就是秦芩传来的。
江祁应淡淡朝前走,身旁的秦芩却在喋喋不休。
“听说是前几届的学长。说来也挺惨的……好像学习太痛苦,一时之间,承受不住,跳了楼。后来怨念太深,就经常在厕所里念咱们老师教的数学口诀。”
秦芩还在说,忙不迭跑去楼梯的郁纯却止步了。
秦芩:“说来也挺惨的。”
原来洗手间里议论的是这样的故事。
躲在不远处的郁纯浅浅松了口气,不知怎的,胸口闷闷的。
他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衣衫。
被逼迫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