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一定不是小病,但他没想到能这么麻烦啊。
他按了按眉心,迎上任仲期冀的目光,嗓音温和地说道:“且先容我去看看再说。”
得了这句话,任仲黝黑干瘦的脸上忽然像是有了生气,忙不迭站起身来给秦游带路,口中一直谦卑地重复着:“秦君您跟我来,跟我来。”
“别愣着了,走吧。”像先前一样,秦游推了曹服一把。
任仲心急,所以不大的功夫就快出秦游与曹服二人许多。
曹服这才借机把心中疑惑小声说出:“阿兄为何要接?”
看任仲的装束,即便治好了病也拿不出什么报酬。可要是治不好,事情就可能变得很麻烦,少不得有小人说阿兄是以行医为名行敛财之举。
毕竟在许多给秦游提供药材的乡人看来,长着的草都是不值钱的,按秦游的标准采摘也麻烦,而收药材的时候并没有给很高的价钱,但随便买一个药丸却要两枚钱。
哪怕真的很管用,也实在是钻掉到了钱眼子里,没有乡里乡亲的情分。
全然不顾药材的清洗、整理、炮制、研磨所需要花费的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