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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汉搞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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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2/3)

”许菖轻轻一个鼻音落下,却如一把重锤砸到了许富的背脊上,令他的头直接低了下来。嘴唇翕动,懦懦不敢言。

    目睹了一切的秦游感到无比牙酸。这年头,孝之一字真是太重了。

    就没受过父母管束的他此时甚至在庆幸,还好重活一世也不必为此劳神。

    秦游在神游天外,想些有的没的事情的时候,许富正在被言辞反复鞭打炙烤。

    “若不是你新妇向吾传讯,吾都不知汝阿母身体不适。”

    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家中行商给了许富更为优渥宽松的生活条件,同时也造成父子间聚少离多,感情比较淡薄。许富对于家庭的认知,泰半来自于母亲。

    所以一听到是母亲身体抱恙,他都顾不上在父亲面前装乖巧了,直接抬起头急声问道:“阿母身体不适?究竟是哪里不适?可好些了?”

    许富的一片焦急全然出自内心,令许菖捋短须的动作一顿,继而眼底显现出些许微不可查的笑意与赞许。

    他少时也是被强压着读过几天经书的,知晓君子论迹不论心的道理,并深以为然。

    天资不错并寄予厚望的长子,没有长歪。

    然而华夏传统的家庭教育氛围是内敛克制的,具现为相处,那便是父权的对子一辈的全面压制。

    于是许菖继续从鼻腔中挤出一个哼的音节,冰凉凝实的目光让许富浑身好似火烧,只觉一股股热流涌到了脖颈、脸颊、头顶。都不消揽镜自照,便知绝对是红透了。

    “好算你还有孝心。”许菖一锤定音,继而对着焦急不减的许富说道:“只是偶感风寒罢了。你那新妇无愧家风,衣不解带侍奉你阿母,亲尝汤药毫无怨言,只等着你阿母痊愈了才命阿庸来县中告知于吾。”

    没有人能逃过生老病死,近些年愈发感觉年纪上来的许菖已经在有意识的培养儿子,十分乐意见到小夫妻伉俪情深,家族气氛和顺融洽。

    “汝娶得了佳妇。”许菖话中说不出的感喟。

    听明白其中意味的许富赶紧回道:“全赖阿父为儿求娶。”

    已经回过神来的秦游十分兴奋地竖起耳朵,咂摸着父子平常对话中的有趣信息。

    比起远在南郑,门槛高到难以用语言描绘的文家,还是这门新结的姻亲对许家帮助最大。

    秦游是没有混上许富傧相,也就是伴郎活计的,但得益于那些喜欢磨牙的乡人,对自己这位新嫂子的家庭背景也了解了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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