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任仲再此见到秦游与曹服时,听到的对话便是这样的。
“我方才刺足三里、气海、止泻三穴止住了阿麦的腹泻。定神安胎,是以捻转的方式刺内关穴。这个待归家后我与你阿姊给你画一幅穴位图,然后你就跟着汤头歌一起背。
还有,你按着我开的方子去药囊中配药,他们应该不会煎药,你也去教一下。”
曹服点点头,就要转身离开,却被秦游叫住。
“阿兄,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这手疼的,我都没顾上。今天我开的这方子,阿服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曹服早等着被问呢,闻言立刻说道:“怀孕女子与孩童,一为双身,一为年幼,所以用药要酌情减少。
阿麦舌苔白腻,脉沉缓,是体内寒湿之气过重,所以要加一二调湿的药物祛湿。
孕期女子,不可用虎狼药,要选药性平和的。”
还有一点曹服没有直说,那就是对于这种家里不富裕的家庭,尽量用常见便宜的药。比如说后一个安胎提振食欲的药方,组成部分就只有灶心土和生姜。
曹服每说一句,秦游脸上的笑容就浓郁一分,到最后已经灿烂得像盛开的花,嘴中不断说道:“不错不错,看来再过几年你就可以代替我行医了。”
曹服小小的撇嘴,不满地嘟囔道:“阿兄你不要把偷懒说得这么……”
她的词汇量有限,说着说着就卡了壳,眼珠正四处乱转寻找灵感时,不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