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还没看呢。”
“没事没事没事,”瞿万里喜上眉梢、喜不自胜,还要亲自送她到重新连接的传送门里,并开始吟唱,“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砰。
孟知尧不愿再听,把门关上。
隐身的瞿同风终于出现,脸上带着不解:“皇叔,您和孟里正关系真好。”
“那当然,”瞿万里毫不掩饰,还直接宣布,“孟知尧是我此生最好的朋友。”
瞿同风很迷茫:“可是终究男女有别,皇叔如果不娶她,岂不是会损害孟里正的名声?”
瞿万里愣住了,刚才的欢喜渐渐平复,他认真地看向小侄子:“同风,不仅男女有别,人与人相处,终是有别的。在交际时,就要多重视对方要的是什么,而不是重视外界想让对方要什么。”
“人人有别?皇叔,那王仆射呢?他食古不化,教出来一群迂腐的儿子,吃着官粮,却做不出正经事,不如意了,还要跳出来添堵,实在讨嫌。”瞿同风又问,“他们敢公然和朝廷抢人,您只罚了王家一年不许吃糖……”
他们走上楼梯,一前一后,经过一座座博古架,室内漂浮的尘埃发着灰白的光。
想到王家还在痛苦戒糖,瞿万里不禁笑出来:“你知道戒糖的主意是谁出的吗?”
瞿同风茅塞顿开:“孟里正!”
“孟里正说了,人吃糖,是会成瘾的,”瞿万里引导他,“你看王家那几个人,戒糖之后,是不是整日精神萎靡?”
要是让王家听了,都要后悔,何止萎靡,堪比凌迟之苦。
瞿万里接着说:“王家家风死旧,礼节上不允许他们为了区区口腹之欲,而向我低头认错。”
使道德枷人者,终以自缚。
王家好像什么都没失去,但是好像在无形中又失去了很多,对外,只会嘴硬说糖禁无伤大雅,陛下也要看王家书香门第几分面子,博一个清名。
可但凡照照真实的镜子,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早已丑态尽露。
……
松河村。
喷枪到了窑厂里,很快成了宝贝,各个都要过来围观一下。
也有村外来的年轻人不屑:“火折子何必搞这么麻烦?”
师傅们立刻教育他:“你懂什么?!一边儿去!”
转头,又笑脸问孟知尧:“里正别理他,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