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一牵,轻轻坏笑一声,“你那一招禁糖令果然有效,这才过去多久,都说王家上下萎靡不振,也就王仆射强撑着。”
下了山,又上了石桥,晓春的船已经在渡口等着了。
孟知尧可是戒过糖的,知道那种感受:“他们不会偷吃?”
“偷啊,我派人盯着呢,让他们先偷,期日一到,再算总账。”秋风秋水生寒,瞿万里话语微凉,“也要其他家看清楚了,什么是朝廷,什么是皇权。”
迈过了成年的关卡,他的眉骨与鼻梁没有了少年的柔软,多了几分锋利。
晓春正好上来迎接,抬刀抱拳:“陛下,里正。”
“走了,”瞿万里把灯笼还给她,踏上木舟,站在船火下,笑着朝她摆手,“回去吧,不用送了。”
松河蜿蜒,不多时便连水痕也消逝在夜色中,孟知尧提了灯笼,往回走。
……
天气逐渐转凉,昼夜温差太大,孟知尧给五环搭了一个窝棚。
“巴南龟要和人一样,不能太冷,不能太热,”乔寥坐在五环家门口的青石板上,用膝盖垫着纸,列出注意事项,“现在这样的温度就很好,冬天太冷了要烧热水,让水暖和窝棚,和稻田放水一样。很麻烦啊,你可以把五环挪到屋子里。”
“我不,”孟知尧执拗道,“我就要起一个温室大棚。”
乔寥挑眉,叹气,理解且尊重:“所以,阁下就是想改个温室大棚罢了,和五环没太大关系。”
孟知尧想了想,也承认了:“确实,冬天要烧地龙,我可以直接把五环养在卧室里。但是大棚,还能种菜。”
当她们都觉得两人的关系,最亲密只能到点头之交时,因五环的冬眠问题,让乔寥坐在了孟知尧的院子里。
而这个问题,就像是契机,根本没聊几句,又发散到了别出去。
“我还要把回廊和浴室的路封闭起来,”孟知尧浅浅策划一下,“不想冬天在外面跑来跑去挨冷。”
村里的条件就是这样,乔寥也开始居安思危,有些怨气:“我到底还要干到什么时候?大冬天的不能住在暖室也就算了,沐浴怎么办?”
孟知尧:“你不想干了,就直接回家呗,让你娘自己来。”
乔寥:“那我会被打死的。”
孟知尧:“死就死吧,总比过得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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