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寥同样也是喝了齐闰月配的两剂药,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还记得那到声音,用手背覆上额头,瓷器的触感太过真实。
松河村有孟冼的背景,所以这些宝器会出现小山村是有可能的。
“齐姑娘,”乔寥在齐闰月出门前,把她拦下,“孟姑娘到底是松河村的里正,我是松河村的村书令史,于情于理都该拜会,可否……”
“啊,里正姐姐已经去村外了。”齐闰月看她一皱眉,又解释了一句,“村外的大山要开一条隧道,里正姐姐最近总去,太阳下山之前会赶回来。”
乔寥后退一步:“没事了,齐姑娘忙吧。”
既然人不在,那就不见了,她也不是非要去见所谓的孟里正。
太阳出来了,山雾散去。
村里的稻田开始收割,乔寥站在路边,金灿灿的阳光和稻穗辉映,而她眼底布满冷漠。
“乔书令。”陈大娘赶来了牛车,“今日开始抢收抢种了,你要是有什么要紧事,得来地里找我。”
乔寥:“……”
她的丫鬟笑脸相送:“知道啦,谢谢大娘!”
“诶!好嘞!”陈大娘赶着牛车顺滑离开。
乔寥闻到了泥土的腥味:“村书令是做什么的?”
丫鬟答:“像今日村里收割稻子,收了多少,收了哪块地,谁收的,用了什么工具——”
“真是麻烦,你在这里看着,我回去了。”乔寥听后更糟心了,闷头往回走。
她一来就生病了,这里的床板还硬邦邦的,房子都是很难闻的潮湿味道,墙上墙角还能看到虫子。
受够了,乔寥想回县主府。
这差事本来就不是她想要的!
侍卫关上了院子的门,跟随乔寥到堂屋里:“大姑娘,松河村的里正是孟冼的后人,县主再三交代——”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孟知尧有多风光,多得陛下青眼。”乔寥勉强地坐在椅子上,用从府里带来的茶具喝茶,“但我乔寥,什么时候用得着讨好别人了?她没工夫见我,本姑娘巴不得清静省心!”
午后,山中有了知了声,村里清幽,村民都在地里干活,不舍得回家。
乔寥没意思极了,带上一个侍卫上山去,走到半山腰,便看见了半人高石墙圈起来的院子,里头的房子规制不低,还有回廊。
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狗叫,很快,两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