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因为她是皇室,她和我们是云泥之别,合不来才是正常的,帝都的权贵家族里,像闰月一样的人,才是少数。”
权贵,云泥之别,孟知尧无法想象能有多么的云泥之别:“她还能比瞿万里更拽?”
陈大娘赶紧补充:“小皇帝也是少数!”
真是奇怪了,陈大娘也想不通,她们家里正怎么总能认识到这些稀有的人。
孟知尧让她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村书令是什么样的人见到再说,反正我们不会吃亏的。”
……
新官上任途中,乔寥面色不善。
“姑娘我从来就没有坐过这么小的马车。”
丫鬟没敢应声。
因为她是来当村书令的,所以县主特地准备了外形小马车,让她低调出行。
从官道岔路去常春县,青砖路就变成了夯土路,直到临近县城,才有一条石子路。
“姑娘,这儿的田野好宽啊!”丫鬟把车窗帘撩起来,“这里路上没有什么人,您透透气,看看景吧。”
乔寥晕车了,“村里能有什么好看的……”她不经意间看出去,金黄的稻穗连到天际,云絮下,还有一点点大货船的杆顶,“这里是哪里?”
丫鬟说:“还在常春县。”
“怎么这么慢,还有多久才能到松河村?”乔寥又灰心丧气缩回去发呆,“我娘也真是的,明明是她揽下的差事,却推诿给我!谁说要来的,烦死了,我是不会按照她的交代行事的,松河村最好识相点,少来招惹我……”
午时过了一晌,她们终于看到了东华县的界碑。
“没办法赶到县城用饭了,前面有个酒店,”丫鬟安排到,“大哥二哥,一会儿在路边停了,我去给姑娘买饭。”
县主府的两位侍卫车夫:“好嘞。”
马车在茅店前的酒旗下挺稳,乔寥跟在丫鬟后也下了车。
“姑娘?”
“就在店里吃吧,别什么东西都往车里带,全是味儿。”乔寥直径往店里去。
村路旁的环境总是有打扫不干净的风尘,比不上帝都干净,乔寥越来越委屈,默默捡了个相对干净的位置坐下。
她的贵气和这里格格不入,店里的客人都在打量她。
“侍卫!”乔寥一拍桌,跟来的侍卫老大站定,把刀亮出来,在斩断了那些赤裸裸的探究。
躲在后头的小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