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速度不算快,没有太大的转弯。”孟知尧惬意地目视前方,“前面是最后一座山了,你会看到整个松河村。”
竹子在滚动中发出的声音,在旅途中十分和谐,不会让人感到烦躁,相反还有些热闹,就像是一个名叫大自然的朋友,一路陪同。
很多的烦心事,生活的劳碌,俗世道德的枷锁,都被抛在身外。
过山车每一次爬坡的高度都是远远矮于前一个坡顶的,而它每次一下坡都非常久,山涧很深很长,每一棵松树上都有割过的刀痕。
最后一个坡轻松爬过,视野忽然开阔起来——
松河村依山而居,临水而耕,房屋错落,清澈沉默的松河映照蓝天。
瞿万里抬手一指:“好像一条腰带啊,你看!松河穿过那座桥,是不是像腰带!”
孟知尧也觉得像:“像那种金属材质的腰带。”
“对对对,还反光,”瞿万里接话,“多么光滑的表面,一看就是用你的打磨机和砂纸磨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孟知尧笑死了,整个山里都回荡着她的笑声,“牛逼。”
瞿万里看到了渐渐变成金黄的水稻田:“水稻是不是快要熟了?”
“是吧?”孟知尧也不懂,“我听他们在说七月抢种的事,可能六七月就收水稻了。”
过山车离开了山林,滑到青砖大路上,在轨道末端稳稳停下,瞿万里坐在后面,意犹未尽:“哇——”
“陛下也来了?!”齐闰月看向孟知尧,“姐姐专门带陛下来坐过山车吗?”
孟知尧下了车,从后往前现开木桶盖子:“是啊,猜到他会喜欢。”
过山车对于穿越者而言,意义是不一样的。
“嗯嗯!”瞿万里再次表明,“还想再来一次!”
终点站里,有齐闰月和一群孩子在帮忙卸货,把木桶里半干的松脂搬到放屋里。
松脂和木桶之间隔着厚厚的箸叶,就像家里蒸的糯米糕一样,箸叶托着整松脂块,很方便就能搬运,也不用担心木桶里会有遗留。
送他们下山的竹子们被收好,一会儿还得送上山去。
“再来一次还得爬山,你想玩自己去爬吧,”孟知尧累了,要回家,“我就不去了。”
可她不去,瞿万里一个人又觉得没意思,他想起来自己还没说正事:“赵相同意让你进火器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