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许弯弯悻悻低下头,准备再搜一下案例。
“你有话要说吗?”察觉到本来安静听着他们说话的安室透开始乱动,许弯弯看向他。
安室透拼命眨眼,表达他想说话的意思。
“那说好啊,你不能喊。”许弯弯看着安室透,“你要是喊的话,我们会再麻倒你的。”
安室透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会喊叫。
“呼……”嘴上的胶带被撕开,安室透吐了口气,“你说要我好好休息,却贴着我的嘴让我连口水都喝不上,不觉得有些本末倒置吗?”
“不觉得,你要是听话的话,现在早睡着了,睡着了自然就不会觉得渴了。”许弯弯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影响。虽然,这事的确是他们办的不够地道。
“我能不能去一下洗手间?”
“忍着。”
“……”
是他大意了,以为许弯弯看起来年纪小就以为她好糊弄。
“那至少,稍微给我松一下绑。”安室透皱眉,“搞得我是什么狂躁病患一样。”
“不行。”
交涉失败。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认命了。不过,他开始试图加入讨论。
“我听你们的意思,这整个事件的幕后者其实是元老格拉巴的儿子,而并不是他。但是,你似乎想推到格拉巴身上,借此除掉他。琴酒,我总结的没有错吧。”进入到状态,安室透习惯地露出挑衅的表情。
“噗……”许弯弯捂嘴,见安室透看过来,摆摆手,“别管我,就是想起了点儿高兴的事。”
许弯弯之所以笑,是因为安室透现在缠得跟个毛虫一样,他对着黑泽阵说话的时候特像朝大乌鸦挑衅的食物。
“这可和我没什么关系。”黑泽阵也借机笑了笑,又控制住表情:“不过是揣测上位者的心思,然后再去执行而已,格拉巴这几年过界了。”
“就算是这样。可是你试图一同处理掉可能被BOSS所欣赏的人,这件事没得反驳了吧?”真没想到,琴酒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思,他还以为这个人无欲无求呢。
“你傻吗?”倒是许弯弯先开口了,“好不容易下去个领导,你想让人再空降到你头上作威作福吗?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二世祖。”
“……”
“你辛辛苦苦地工作时为了什么?不是升职加薪?这个人要是空降下来我们这两天的活儿就白干了!”
“你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