徙西北和西南,以此来实现疆域上的稳固。
“陛下若是杀了他们,那渤海与北平、大宁昔日的百姓应该如何面对陛下呢?”
在他离去后不久,与他一起返回的还有户部尚书郭资和吏部尚书夏原吉。
“奴婢领命……”
亦失哈等着朱高煦开口,可他迟迟不开口。
至少在以前,他不会让都察院对六军都督府和军队京察。
发生这样的事情,朱能自然清楚朱高煦有多生气。
癸卯案的波及太广,朱高煦不仅没有开十日一次的常朝,就连洪熙七年正旦大朝会都宣布罢朝。
“车里、蛮莫都是不错的地方,他们日后就藩的地方也会在三宣十慰的地方上,提前去熟悉熟悉也好。”
“按照《大明律》,他们该不该死?”
“治罪?”朱高煦语气带着轻嗤:“朕现在还能治你们的罪吗?”
“人言陛下有太祖高皇帝之风,但在臣妾看来,陛下重视情义却不比唐太宗要少。”
“朕怎么看,都是你们三个人带着人来逼宫的,还需要朕治罪?”
亦失哈没敢多说什么,只是作揖应下后转身离去。
现在的他只觉得整个大明朝没有人能懂自己,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大明朝错过当下的机会后,需要花费多少心力与时间才能等到一个和当下一样的机会。
“朕只是没想到,你们的胃口越来越大,现在居然连铁路这种国政都敢上手吃拿卡要,日后是不是也要学习前朝,开始喝兵血,吃空饷了?!”
“至于岁入,去岁田赋及商税、杂项合计四千五百七十万贯,负一千五百三十万贯。”
“你也是来劝我的吗……”
郭琰话音落下,当即抬手作揖,为朱高煦行礼下跪。
或许确实与朱高煦说的一样,这群人距离喝兵血吃空饷也就只差一步了。
“亦失哈听旨!”
这种节骨眼上,二十几年时间对于朱高煦来说都不够用,他真的没有心力在庙堂上玩什么阴谋诡计。
至于被流配的武官们,他们实在是爱莫能助,只能在日后帮衬帮衬了。
“坦儿和垐儿吗?”朱高煦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想了想后才开口道:
送夏原吉与郭资的亦失哈将他们的神态看在眼里,随后在返回偏殿后,将外面众人的神态表情转告了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