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了,他嫌我的礼太小,不收。”青年人有些尴尬的说出这话,老长工却奇怪道:“你送了多少?”
“哼!”青年冷哼,同时扫了一眼那延绵到天边,几乎看不到头的队伍。
“你昨天的礼物我看到了,你也算有心了,到时候太原段到汾州段,你也好好跟着吧。”
“你看看我们这些长工,每天干的活都是最轻松的,你们这些短工干得累得要死。”
“是是,多谢王大人,多谢王大人!”
“起码不低于这个数。”
作为他的狗腿子,刘武和武二这两人连忙凑上来,又是递水,又是递粗布。
瞧着那远去的马车,三十多岁的刘武咋舌道:“老大,这厮昨天收了我们十贯钱,连车都不愿意下啊?”
“怎么,你给他送礼了?”
“诶,这话可不能胡说。”老长工连忙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听到后才开口道:
“王大人,您来了啊……”
“如今来了这工地上,这才四个月时间,听闻他家都开始修三进出的院子,还特意从南边的直隶给自己找了两个十二三的小瘦马,你说这人啊……”
“三百文,那就是六天工钱,全给他打工了!”青年气愤的将手中铁锤丢到了地上,那动静吸引到了不远处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
瞧着这画面,那胖子才收回眼神,而青年也气愤着接过铁锤。
王大人一边说,王胖子一边点头哈腰,不多时马车开始折返,王胖子还小跑着相送了一段距离,然后才擦了擦自己那满是油脂和汗水的脸颊。
放下铁锤换班,一名十八九的青年人喘着粗气擦了擦汗,为他铺设枕木,固定铁轨的四旬老工人见状,看了看四周,小声道:
“你看看,我说让你给王监工送点东西你不听,现在还得继续在这里抡锤。”
“是是是,草民一定会好好办事的!”
“王胖子之前和我是一个镇的,之前大字不识,四十多岁还没媳妇。”
“起码半个月工钱。”青年连忙开口,老长工也咋舌:“他这胃口是越来越大了,那么多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车内,那被称呼王大人的人听到这话,不免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顺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
朝廷给的工价是每日五十文,几乎是正常工价的三倍。
“刘五和武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