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秃孛罗虽然已经归附,但马哈木毕竟还游离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入侵漠北。”
“爹伱就没想过出兵把马哈木给彻底铲除吗?”
“嗯”应了一声,朱高煦便低头处理起了奏疏。
“嗯”应了一声,朱高煦瞧着他们离去,这才将目光放到了朱瞻壑身上:“你这次北上,是准备要去燕然都司实习戍边对吧?”
“好好好,如果他只是担心这个,那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两京铁路估计再过三年就能收回成本,但东北铁路估计还得二十年时间才能收回成本。”
“现在两京铁路的开支也慢慢缩减了,如果两京铁路结束,再新修三条铁路,朝廷的负支出还会多出大概二百万贯左右,也就是每年负支出六百万贯。”
军校最后一年的学习以戍边为主,戍边结束后南下就可以毕业。
“如果不是两京铁路盈利得当,今年的负支出恐怕会高达六百万贯。”
“这……”朱瞻壑没想到向来支持自家爷爷的父亲也会说出这话,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能点头:“是”
“发配车里府吧,那里之前有土司作乱,导致百姓北逃不少。”
“是这样的”朱瞻壑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朱棣闻言心里也有了把握,不由笑道:
朱高煦感到欣慰,如果身为太子的朱瞻壑都能前往云南戍边,那日后他想要册封诸子统治三宣六慰就容易许多了。
如果算上交趾和海外的五百多万口,那合计便是四千六百万。
他没有着急回乾清宫,而是前往亦失哈居住的宫殿去看望了他。
他抬头询问黄福,黄福闻言点头道:“有些问题,但最多不会超过洪熙二十年。”
“无碍无碍,朕现在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加上你太爷爷活了七十一,你爷爷我怎么说也能活到七十二三吧?”
若是没有通过,那便几乎是浪费家庭好几年的付出,学子的压力可想而知。
朱高煦细看,这雕像和牌位乃写岳武穆。
在他们谈笑之余,朱高煦则是在武英殿里忙的焦头烂额。
面对交趾的叛乱,朱高炽在赢了的情况下对将领说怀德,结果打输了就惴惴不安,连朝鲜都公然认为他怯懦无胆气。
“好!”朱瞻壑被朱棣忽悠的热血沸腾,朱棣也拍拍他肩膀道:
“我知道你也忙着去戍边,不过现在雪还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