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家丁都是三四十岁,根本不知道这么做到底违不违法,故此孔笙一下令,他们便一拥而上,拿着大棒将程汇元打了出去。
翌日一早,他带着挽马前往了孔秀才家中,而他的家坐落在青川村的清水河旁。
故此,这块石刻一直被珍藏着,外人也无从得知。
正因油价便宜,所以他们才能吃西红柿炒鸡蛋、炸花生这种比较费油的菜。
掌事看到程汇元的举动,当即隐晦提醒起来,毕竟他可是知道自家田地确实在交税的名列中。
孔笙压着脾气,程汇元却冷着脸回头对众人道:“大家伙跟着我进去收粮!”
这四个词真是一个比一个严重,一个处理不好,恐怕连他都要被训。
这几个条件凑在一起,别说孔府,哪怕是一个国家都该灭亡了。
“你说哪?”千户官打断了武官的话,武官顿了顿:“吉林府吉林县。”
“这程汇元是洪武年间鸡西关战死烈士的遗腹子,而且是单传……”
不过种的多,油价自然就下来了。
程汇元也没想到孔笙真敢动手,要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孔笙抗税不交。
虽然口中在说看殿下定夺,但胡纶很清楚,孔府这次恐怕是要被彻底推翻了。
鸡西关血战参与的人并不多,能被称呼为烈士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一时间,众人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程汇元不卑不亢,那表情看的孔笙火冒三丈。
在他的吩咐下,这条消息很快通过火车送往了北京。
朱高煦得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是翌日清晨,原本这一日是十日一次朝会的日子,但随着这份消息送抵朱高煦手中,他却再没了朝会的心思。
在一斤油价三十文的市场下,一亩花生产油价值在一贯五钱,许多人甚至专门种植花生来卖油。
朱高煦罕见说出“我的人”,其中愤怒可见一斑。
他走出车厢,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千户官。
在人均三亩就是贫困户的时代下,青川村的耕地不可谓不多,只不过……
“按照《大明律》,过往赐田同样需要缴纳田赋,一样是十税一,莫说衍圣公府,就是亲王府也得交税!”
尽管程汇元年纪只有二十三四,可他毕竟有学识。
“证据保留,这件事情我上奏给都指挥使司,恐怕伯爷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