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朱棣与朱高煦可以乘坐步舆外,其余人纷纷需要步行前往,因此这给了父子间不少谈话的时间。
仅仅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個大明朝。
“海内外诸国,若有纷争,可凭天朝驻该国属国馆向天朝禀告,由天朝调解,不得私下刀兵相见。”
“平身”朱高煦抬了抬手,又继续道:
“自永乐元年至如今已有十七年,明日便十八年,天下物价增长不少,故此正九品以上大臣俸禄增加一成。”
“古往今来,皇帝即位皆大赦天下,然而新朝不必如此。”
圜丘上,朱高煦持着大圭,面对天穹作揖唱声。
只是一开始,朱瞻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车……似乎起步的有些快。”
小旗官及普通军士三十退伍,总旗官三十五退伍,百户官四十岁退伍,千户官四十五岁,卫指挥使五十岁,卫指挥使以上则以六军都督府及本人意见为主来择定退伍时间。
故此当眩晕感传来,朱瞻壑立马顾不得形象的抱着木盆猛吐起来。
哪怕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也在人们口口相传中知道了永乐皇帝退位居住大明宫,新君洪熙皇帝即位入主乾清宫的消息。
“你现在是皇帝了,这洪熙虽然不如我的永乐来的威武,但却也适合你。”
“我爹还真是神通广大,我什么时候到他都能知道。”
走出车厢,朱瞻壑看着站台上悬挂的“北京东站”三个字,表情比坐了过山车还丰富。
“古往今来,天下臣工皆需避讳,新朝也不必如此。”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随后朱高煦才将精神放到了自己的即位诏书上。
“你们看,上面说通往松原的铁路已经抵达永平,预计洪熙七年修抵松原。”
“去去去,老子也是读过私塾的!”
“对了,现在要称呼陛下了。”
“让他跟着父亲去,总能学到不少东西,这对他日后有帮助。”
“骑马去北京最少要五天,乘车最多明早就能到,放心,我没事的……呕!”
“渤海大汗哪有洪熙皇帝陛下来的威武。”
不多时,刺耳的汽笛声响起,拉拽着车厢的火车开始向着北方进发。
做完这一切,他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郭琰也跟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