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高煦这么说,亦失哈也就不再好说什么了。
二人低头处理奏疏,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抬头看去,果然是放学回宫的朱瞻壑。
“成绩如何?”
今日是六月三十,所以朱高煦询问朱瞻壑成绩,朱瞻壑闻言只能无奈耸耸肩:“这次没考好,掉出前一百了。”
“没事,下学期加把劲就行。”朱高煦倒是对朱瞻壑的成绩不太在意,他更在意为人处世和手段。
当下看来,朱瞻壑还是太幼稚,希望日后将他下放后,他能成熟些吧。
不过等朱高煦回过神来,他又不免苦笑自己对朱瞻壑要求太高,毕竟朱瞻壑才十三岁。
他不能用自己这一世的十三岁去要求朱瞻壑,就当下来说,他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一年级的那群学弟今年出了十二个九门甲等,真是……”
朱瞻壑放下自己的书包,啧啧几声,这让朱高煦来了兴趣:“喔,比你那同窗江淮还厉害?”
朱瞻壑与江淮、郭绍的事情,朱高煦多少知道,也特意看过江淮的资料。
说实话,两个农奴出身的人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着实让人惊讶,更让人惊讶的是江淮的品德很高,把这样的人留在朱瞻壑身边,也让朱高煦有几分放心。
“厉害,这次的一年级第一名是吕宋的陆愈,听说他还是个举人,估计是江宁中学第一个举人学子。”
朱瞻壑喝了一口冰饮,爽快的说出这次一年级第一名的归属。
“举人读中学,还是吕宋出身?”
莫说朱瞻壑,便是朱高煦都觉得有些诧异。
吕宋虽然因为金银矿得到发展,但毕竟远离中原,人口也不过才二十几万。
这样的人口比例能走出一名举人已经很了不得,更别提这名举人居然还愿意继续读中学了。
“我觉得这人野心不小,估计是准备中学毕业后参与科举,夺得进士。”
朱瞻壑评价着那个陆愈的学子,同时啧啧道:“爹,你说他会不会太自信了?”
对于朱瞻壑的询问,朱高煦放下朱笔,拇指交叉:
“能考中举人,还能压下心气来学习中学知识,这样的人没有几分自信,你信吗?”
“那倒也是……”朱瞻壑点了点头,随后道:“爹,我们什么时候去北京?”
“等伱毕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