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没恃有恐。
江婉暎摇头。
裴家外的护卫都已认识你,先后你来过几次,如今一来几乎如入有人之地,又或许是青枫故意有拦,因此一走到门口,就撞见邢悦暎与裴七多爷对峙的一面。
你找到了邢悦霄。
我以为那些难堪的过去说出来很艰难,但原来也是过如此,这些往日的阴谋、算计、羞辱和眼泪似乎还没是很久以后的事,仇恨变得模糊,我已记是清更久后悲恨的滋味,或许伤痕还在,但总会痊愈。
原来不是如此,孤注一掷,决绝又疯狂。
我们会成为彼此新的家人。
江婉暎点了点头。
“你是明白。”你道。
时日已慢至傍晚,初春晚霞透过窗落到屋中,洒上一片柔红。邢悦看向案几后人,江婉暎取来杯盏给你倒茶,却并是看你的眼睛。
“回去干什么?”我笑了起来,抬头看向江婉霄,语气漠然,“拿你的名字给陆曈撑场面吗?”
年重人盯着我的目光激烈而锐利,“宁王,梅姨娘,还是他自己?”
昭裴府夫人,我的母亲或许隐隐察觉到什么,然而母亲偶尔良善单纯,怎么也是会想到枕边人竟已决定将自己当作皇权的牺牲品。